提供意見,單照買。”
解語微弱的反駁,“我看還是不用了,她設計的衣服花花綠綠,未必適合伯母。”
“哪裏不適合?我看我媽跟她閨蜜出去旅遊拍照片,就是花花綠綠的——再怎麼樣,伯母的審美總好過一般人。”
解語艱難的說,“真的,我求你不要了——不然我去精品店,看看有沒有合適的禮物帶給伯母。”
邵暉失笑,“你會挑禮物?你打算選什麼?”
解語想了想,她的確沒有這方麵的豐富經驗,“我可以請教毛毛,或者文婧。”
“送什麼都好,這個其實不重要,但是解語,”此時已經到了解語宿舍樓下,邵暉停下車子,轉頭說,“如果你要跟我走下去,不可能不見麵的。”
被邵暉的目光注視著,解語隻覺呼吸困難,莫名的焦躁襲上心頭。
“——是嗎?那就,不要走下去好了!”
話一出口,果然在邵暉臉上看到受傷的表情。
半晌他重新積聚力氣,“這是那頭看不見的大象,對不對?”
房間裏的大象,是說有的事實明擺著,大家都知道,但默契的假裝不知道,好比房間裏存在一頭大象,那麼巨大強烈的存在感,但看到的人隻當是空氣。
“如果你一直被這件事困擾,那麼我可以很坦誠的說,這真的不是什麼大問題——無非是有一個控製欲強了那麼一點點的母親。”邵暉將食指和拇指分開幾個毫米,“既然你的學習和工作都沒有因此受到真正的阻礙,為什麼沒有下一階段的信心?”
解語哼了一聲,“她不會同意的。”
“是嗎,那真讓人傷心,我以為她對我評分不錯。”
解語幹脆買一送一,“你不知道吧,她私下找過鍾樺,大概是看我不聽話,就想著好歹抓住個聽話的——”
邵暉果然被打擊了,“……我就說嘛,他哪來的底氣,原來有人撐腰。”
解語心想,隻怕在方明霞眼中,博士都比邵暉要順眼得多。法醫天天麵對屍體已經夠危險,再來一個警探,簡直是加倍。博士的工作起碼大部分在實驗室,不用跑來跑去抓犯人。
之前她和博士的互動被毛毛誤解過,大概也引起了邵暉的注意,所以她還是忍住沒說,免得擴大心理陰影。
“那怎麼辦?媽媽不同意,你隻能跟我私奔了。”邵暉一本正經的說。
解語無奈的笑,“是嗎,私奔去哪裏?”
“去京城吧,京城是我們家的地盤,”邵暉拿出地頭蛇的口氣,“她無法棒打鴛鴦,隻能徒呼荷荷。”
“她有計劃在京城開分店。”解語潑冷水。
“那好辦,我媽我阿姨還有她們閨蜜團人多勢眾,要麼把她的店買空,要麼把她競爭對手的店買空,看她怎麼選了。”
解語總算被逗笑,“這是什麼邏輯?”
“總有辦法的,解語,”邵暉慢慢說,“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除非,她並不是那頭大象。”
第二天解語有課,去教研室看見文婧。
“你看了嗎?網上又有人帶節奏。”文婧指給她看。
當然,這事在法科中心已經討論過一輪了。
是說網上忽然又掀起了一波關於案子的討論。
起先有人匿名發帖,“兩具無頭屍的凶手還沒抓到,你們睡得著覺嗎?”
網上每天都有新的熱點,隨著調查行動陷入僵局,也沒有出現新的線索,所以這事的熱度降下去了不少,看到這個帖子,不少人如夢初醒。
“對啊,差點忘了,現在是什麼進度?”
“現在的進度就是沒有進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