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呐,將王妃請下去,家法伺候……”
瑾王府家規:爭風吃醋者,鞭刑!
聽完上官瑾的話,媚兒眼中一絲得意的竊喜閃過。
早膳還未來的及用,她便被請了下去,強行綁在庭院的長椅上,下人拿著皮鞭,狠狠地抽在她的背上,長鞭抽得她衣衫破裂,條條血痕清晰地浮現,血跡斑斑,慘不忍睹,她痛麵色慘白,緊咬著櫻唇,陷入半昏迷狀態。
柳兒站在一旁,低聲啜泣,憐兒,媚兒冷冷的看著鞭刑,眼裏盡是快意……
“小姐……小姐,你怎麼樣了?小姐,你別嚇柳兒啊……”柳兒慘白著臉,扶著陷入半昏迷狀態的她,焦急的呼喊,觸手滿滿的鮮血,她麵色慘白如紙,柳兒淚如雨下。
已經走到門口的上官瑾,倏然轉過身來。她眼神痛苦的望著他,麵色煞白,櫻唇血色全無,散落的長發粘著溢出的鮮血,看上去命懸一線……
他微微一怔,隨即開口“來人,叫大夫……”哼,沐雨蓉,想死?沒那麼容易,這才是剛剛開始……
床榻上,大夫道“鞭傷太重,需要靜心休養,老夫開好了藥,這些,外敷,每日一敷;這些內服,三餐前服下,一定要好生休息。”言罷,退了出去。
是夜“小姐疼不疼……”柳兒小心翼翼的將藥膏塗抹在沐夕顏殘目人睹的背上,淚珠止不住的掉。
她睜著圓圓的大眼,眼神空洞,表情木訥無神,仿佛一個沒有生命的布偶,好困,這一刻,她隻想閉上眼睛……
深夜,她高燒不止,朦朧間感到一個冰冷的身軀壓向自己,身上的人原始而劇烈的動作將白天還未愈合的傷口殘忍扯裂,鮮血滴落在被單上,觸目驚心。
漫天的痛楚席卷而來,她感覺自己像是被撕扯成了兩瓣,身子劇烈顫抖,漸漸意識模糊,陷入昏迷……
翌日晌午,膳桌上,上官瑾麵色隱隱不悅,冷聲問道:“她還沒醒嗎?”
一旁的府內總管答道:“是,王妃還在昏迷中……”
媚兒眼淚汪汪的看著上官瑾道:“爺,都是媚兒的錯,不然雨蓉姐姐也不會受家法處置。”
上官瑾麵無表情的看著媚兒……
媚兒繼續道:“雨蓉姐姐還在昏迷,媚兒祖傳針灸術,不如讓媚兒試試吧。”
上官瑾沉思片刻,點了點頭。
得到允許,媚兒立刻帶著丫鬟趕了過去,床榻上,沐夕顏麵色慘白,星眸緊閉,媚兒手持銀針,在沐夕顏的鼻唇溝與鼻中隔聯線的中點處,重重紮下一針。
床榻上的她,緊閉的眸子一顫,感到一陣劇痛,緩緩的睜開眼,渾身使不上一點力氣……
此刻見她醒來,一旁的媚兒拔出銀針,唇角含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吩咐丫鬟拿來另外一些極細的針。
“我家小姐已經醒了,您還想幹什麼?”柳兒見媚兒又拿出一些細針,出聲問道。
“掌嘴。”媚兒瞥了一眼柳兒,開口吩咐一旁的丫鬟。“你一個下賤丫鬟,有什麼資格對著我大呼小叫,沒規矩!”
“啪……啪……”清脆的掌摑聲想起。
媚兒看著床榻上盯著她的沐夕顏,眸色如冰,唇角含笑道:“雨蓉姐姐,害您挨罰,妹妹真是過意不去呢,妹妹略懂些醫術,特奏請王爺,前來為姐姐療傷,姐姐傷勢好的快,妹妹心裏才會好受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