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疆這個不同於其他三個國家的獨立宗族。
西疆族手下的最大一處分支——硯鄔莊,一夜之間被鏟平的消息迅速傳至西疆內,西疆族頓時像被踩到要害的犬一般,反首欲下毒口,孰料莊內連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他們連將硯鄔莊滅口的人是誰,都不知道,因而他們心有怨火,卻無處可發……
巫醫族總部,總部聚首的大堂布置的如同另一座小型皇宮,富麗堂皇的建築,金碧輝煌的流光溢彩,奢靡的大堂擺設,絕對不亞於任何一個皇宮。
這與人們一貫猜測的貧窮、落後的想法大相徑庭,因此,巫醫族百年來一直密謀進行的某些不為人知的陰謀,也可以在百姓的臆斷下順利的進行……
大堂之上,幾名族長手下的權威份子,東首,西首,南首,北首,已依次就坐,人已到齊,幾名權威分子站起身,朝正上方的位置上齊聲行禮道:“參見族長……”
大堂正上方的位置,空無一人,隻是位置後方,在眾人齊聲行李後,傳出一道沙啞的聲音:“都免禮吧,就坐近日有何超出意料的事情發生,都速速稟報吧……”
“是……”眾人坐下,而後已青衣老者站起身,聲音不似身子那般瘦弱,顯得格外的洪亮:“啟稟族長,昨日我部在外最大的分支硯鄔莊被連夜血洗,包括硯鄔莊的現任莊主,以及先前派去瑾王府的棋子等,均葬死莊內,迄今為止,莊內沒有發現任何一個活口,屬下怕是他們已經覺察到了我們行動,我們下一步要怎麼做?還請族長明示……”
隨著一聲不小的響動,位置後方傳出一聲物體的碎裂聲,隨後那道沙啞的聲音繼續道:“這件事隻要有人做了,絕對會留下證據,南首,你派幾個人立即派人前去搜證據,務必要找出是那些人在搞鬼,記住這件事一定要謹慎,不能打草驚蛇……”
“是屬下遵命……”
“東西北首,你們三人聽著,除卻硯鄔莊之外,我族分布他處的各莊你們要密切關注,他們血洗硯鄔莊,難保不會再次對別的分支下手,你們在他們下手前,一定要做好全麵的準備咱們的策劃如此之久的計劃,絕對不能……”
“報……”族長的話還未來得及說完,便被一聲稟報打斷,大殿位置後方頓時沒了動靜,前來稟報之人在四位首腦麵前跪下,還未言語,便被南首的首腦狠狠的打了一巴掌:“混賬東西,滾下去……”
“是……是……”來報之人捂著被打的臉,連忙站起身打算離開……
大堂正上方傳出一陣不悅的沙啞聲,儼然對方才被打斷的事情表示不滿:“說,什麼事情……”
“是消息是剛剛送來的,我族在外除卻硯鄔莊的的其他分支,在今日淩晨前,同時被滅,傳來消息的人說,他們還沒來得及看清殺手的樣子,便被打昏了,整個現場隻留下他一個活口來向您稟報……”
“把那個傳信的人殺了……”大堂位置後麵傳來的消息含著止不住的怒意:“既然其他人都死了,他活著有什麼用?下去找他們去吧……”
“是……是……”來報之人連滾帶爬的滾出了大堂。
“族長,怎麼辦,看來這件事情果然被人發現了,能將我們如此多的分支一起毀滅,倒地是哪個國有這麼大的能耐?族長,您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位置後方的人停頓了好一會兒,出聲道:“本以為辰喧國那個王爺會趁機連續攻打陌漓國,沒想到他竟然像個縮頭烏龜似地躲在邊境上一動不動,看來,他這個棋子,我們暫時是利用不上了……”
東首的頭腦眼底閃著精光,聲道:“那個王爺所中的毒,按說早就應該死了,不過他即使拚了命的活到現在,怕是沒多久的活頭了吧!屬下覺得,既然他暫時當縮頭烏龜,不如我們……”
東首首腦說完自己的想法,其他幾方首腦附和著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大堂位置後麵的人思索片刻,回道:“好,就先按照你的意思做……”
辰喧國邊境駐紮軍,一處較大的軍營。
一入帳篷,一股淡淡的酒氣迎麵撲來,士兵四下觀望著主營的帳子,顯然這是臨時搭建的帳子,帳內布置的簡介而不失大氣,銅兵利器,文卷武操將帳子主人的地位充分的顯現出。
短暫的打量完室內的布置,來人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一眼看到桌上東歪西倒的酒壺,上官瑾正趴在桌上,也許是因為醉了,所以睡著了……
天際添上一抹墨色,不知過了多久,上官瑾緩緩的抬起了腦袋,也許是宿醉的緣故,眼睛帶著些許紅色,大手揉了揉太陽穴,支撐著站起身走出帳外,帳外的天已完全黑了,月色爬上梢頭,秋夜的銀輝似水,漆黑的夜空又像是墨藍色,如同洗過的一般,異常的純澈,天空中一顆顆明亮的星星不住的閃耀,如同少女的眸子,那樣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