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像她媽媽,那個勾引了他父親的女人,那個害他沒有家的女人。

不,準確來說白茶比她媽媽還要好看,是那種看了一眼就不會忘的長相。

“真惡心。”他道,也不知道顧亭鶴想到什麼,剛剛還好好的人突然就變得陰鬱起來。

話語裏又帶上了諷刺。

這人還是不貶低她就會死一樣,從一年前到現在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麼討厭。

白茶好想罵人,但自己的臉還在對方手裏,她怕所以她忍了下來。

當鵪鶉,做個聾子。

小姑娘很乖,這讓顧亭鶴沒了興致。

他鬆了手,又抽出幾張消毒紙巾慢條斯理的給自己的手做消毒處理。

因著手上有紙顧亭鶴長腿輕勾拉出一把椅子,就這麼坐到了白茶對麵。“說吧誰纏著你,還有為什麼是讓他來這,你又為什麼這麼信任他?”

男人語氣嚴肅,他挑眉示意白茶好好說,不讓等下他可就沒有現在這麼好的態度了。

看來她先前的話這家夥聽進去了。

白茶點了點頭,她不想激怒這人,也不想和他爭吵,所以選擇老實回話:“是這樣的,最近有個變態總喜歡送便當給我,而我又不知道他‘她’是誰,是男是女,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給你下藥了?”顧亭鶴打斷了小姑娘的話。

“那倒沒有。”白茶搖了搖頭。

“那給你帶來了什麼傷害嗎?”顧亭鶴又問。

傷害嗎,那個偷偷送蛋糕的人沒有給過她身體一點傷害,甚至在一段時間她是靠這個填飽肚子。

但這不妨礙,白茶覺得惡心。

她的心理上受到了衝擊。

她原本以為是隔壁的老太太給她送的,才會吃得那麼心安和開心。

可現在隻覺得一陣幹嘔。

誰知道那個家夥,會在這蛋糕和牛奶裏麵放什麼?

這種喜歡藏在陰暗處,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好像見不得人一樣家夥,心理別提有多陰暗了,想法也詭異。

所以,白茶簡直不敢想象她當初到底吃了什麼,那些食物裏又有沒有被加料…

見小姑娘一臉的迷茫和嫌棄。

顧亭鶴懂了,“癡漢。”

小姑娘長得漂亮,雖然喜歡把自己打扮成一副鬼樣子,審美堪憂。

但不可否認,不管她弄得怎麼樣。

身材和姿態都還是很賞心悅目的。

而且白茶又不是一天到晚都濃妝豔抹,她總有卸妝的時候。

一個獨居女孩,漂亮又柔弱。

被人盯上,很正常…

“我不知道,但那個人真的很惡心,本來前段時間已經把他抓住了,也送進牢裏了。”

“但最近它又出現了,就像那個變態,又出現了一樣,所以我就請秦警官來家裏住一段時間。”白茶小心翼翼的解釋完。

她覺得她這話一點毛病都沒有。

顧亭鶴再挑事,就是他故意他的問題了。

“我知道了,你可以讓他走了。”

聽明白之後,顧亭鶴點了點頭就示意白茶去把秦霍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