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互相擁吻,衣襟半開。
隻差最後一步了。
他喜歡做主導者,所以他是清醒的,清醒的看著李淼淼陷入他的溫柔,也看到女孩瞪大的雙眼。
小姑娘或許是沒見過這樣的場麵,抖的有點厲害,她想趕緊的溜走,可在這一瞬顧亭鶴不知出於怎樣的心態讓她停了下來。
製止了白茶即將要離開的腳步。
所有人都告訴白茶,你要乖,你要聽話,要聽哥哥的話,那樣哥哥才會喜歡你,才會不拋棄你。
白茶雖然害怕的想哭,但還是留了下來。
青年黑色襯衫上的扣子已經全部解開,大片的腹-肌暴露在白茶的眼中,那個穿著吊帶紅裙窩在沙發裏的女人衣襟半開,紅裙半退。
她好像是個電影明星,白茶曾經看過她的宣傳海報,她很漂亮,大片的雪白皮膚暴露在白茶的眼中,白的晃眼。
白茶是個乖孩子,那時才剛滿15歲,她的家人也把她保護得很好,也有些保護的太好了,讓她根本就不知道這是在幹嘛。
不過她知道,不可以隨便盯著別人看,就算那個紅裙子姐姐長得在漂亮,她也不能隨便看。
所以她低下了頭,乖巧的站在那裏,等著哥哥的發話。
不知怎麼了,被人看到親密這種事是應該是難堪或者尷尬的,可這些情緒顧亭鶴都沒有。
他很坦然,坦然到他隻是理了理衣服,就又飲下了一杯酒,他打量著女孩。
看著她那鵪鶉一樣的小樣子,莫名的心中就升起一股煩躁,他總覺得小姑娘這個狀態是不對的。
可不對,什麼又是對的?
他問她為什麼不抬起頭,是怕看到什麼嗎?還是說怕他。
青年的語氣淡淡,與平時沒有什麼兩樣。
當時已經淩晨一點多,白茶是因為口渴半夜起床不小心撞見了顧亭鶴李淼淼兩人從酒吧回來。
她這水沒喝到,好像還闖了一個禍撞了這麼一個大場麵,其實白茶也不懂她為什麼要害怕?為什麼這樣的場景見不得?
但潛意識裏告訴的,這個不穿衣服的樣子是不應該被外人看見的,隻能自己看自己,別人都不可以。
這是爸爸媽媽教她的…
所以她趕緊閉上了眼,遮住了眼睛,不去看兩人的樣子。
“爸爸說不能看別人脫衣服,那樣是不好的…行為。”她好像又說錯話了。
哥哥脫了上衣,也沒有脫光隻是解開了扣子,她這樣說話好像是罵哥哥不是個好人。
“爸爸爸爸,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提你爸爸。”顧亭鶴有些無奈,也更顯煩躁。
女孩的話沒有解決他心裏的那股燥意,到是在他心裏又澆起了一股火,一股無名火。
他不知道他怎麼了,在這一刻他心中竟然想的是,白茶並不在於他帶女人回家,她在乎的隻是自己能不能在這個大房子裏住下去?
她是一株需要依附他人而活的菟絲花,她隻是需要一個供她依附的人,是不是他無所謂,不是他也會是別人,也可以是別人。
他隻需要給她提供養分,給她生存下去的環境就好,其它的她不在意。
在意識到這一點時,顧亭鶴快氣死了,他氣得發狂。
他感覺自己被占了便宜,明明是要報複她的,現在到好是他養著她,供著她把她當大小姐。
她倒好,自在的很。
一點都不把他放在心上。
那個時候,他還沒意識到這樣的想法是不對的,這想法裏又摻雜了多少別樣的意思,他隻知道他很生氣,氣到摔碎了酒杯。
那聲巨響,嚇到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