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也就沒了,她記憶不太好,平時不上心的人不上心的事,她根本就記不到現在。

所以怎麼可能指望她說出幾個有用的人來。

白茶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

她怎麼那麼笨呢總是不記得東西,就在白茶又開始難受時,突然腦中閃過一件事情。

那就是她為什麼要報警?

她報警的契機又是什麼!昨天晚上那睡裙上的髒東西!

是因為那件事情,她才要報警的。≡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但那個好像也不是太大的事,畢竟就是一灘比較臭的鼻涕咽一樣的東西,應該不重要吧。

說還是不說?

就在白茶思索的片刻。

陳決遞來了一杯奶茶,而周笑也問道:“在想什麼?是想到什麼了嗎。”

白茶有點高興,好甜好好喝。

喝完了才想起,小笑姐姐的話…

好像不是那麼重要,要不要說?但是或許在她看來不重要,在警察叔叔姐姐們眼中那就是很重要的線索。

又加上白茶是真的有點好奇,這東西到底是不是鼻涕?畢竟好惡心,又黏又濃稠。

咦…簡直就是一想到就想吐的程度。

最後,白茶還是選擇說了出來。

她吸了一口奶茶,才弱弱道:“是這樣的小笑姐姐,我今天早上起來發現身上有一點白白的黏黏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水稠物?”

“什麼?”這個形容,怎麼那麼奇怪?周笑想。

見她沒聽懂,小姑娘又道:“就是我懷疑昨天晚上有人進我家了,還進了我的房間,那個家夥很壞不知道弄了什麼髒東西在我身上,那東西很稠像水一樣,有點像糊糊,還有點腥臭。”

說著說著,白茶有點想吐了。

趕緊喝口奶茶壓壓驚。

這話一出來,全場都停不下來。

不是他們沒見過世麵,而是真的有點驚恐,很嚇人。

這哪裏來的神經病癡漢?

也太恐怖了。

小姑娘的眼睛亮亮的,裏麵都是不黯世事的天真,她今年虛歲才17。

以前家裏保護的還好。

現在雖然成了無父無母的孤兒,但身邊的好友和社會上的好心人們也把她照顧得很好。

起碼沒讓她染上那些惡俗。

她很幹淨,幹淨到有些過分。

小姑娘明顯不知道那是什麼,這裏麵的成年人和某些年紀雖然不大,但同為成長期男性的陳決又怎麼會不知道那是什麼?

他的第一次夢遺,是在去年。

陳決雖然不重.欲,但該知道的都知道,畢竟他的夢裏大多數時候,都會出現同一個人的身影。

那就是白茶。

很不堪對不對?但他控製不住自己,控製了自己的身體,可控製不了自己的思想。

所以他也放任了自己的心。

既然現實得不到,那就在夢裏實現吧…

其實在一開始,白茶要提那件事時,他也差不多預料到了她會提這件事。

一開始,他是想阻止的。

這件事情並不光彩,雖然有大部分的證據已經指向了那個人,可能對白茶做了什麼,但他不想讓別人知道。

因為這個世界其實很不公平。

對女性的傷害太多了。

明明是女方被傷害了,她是受害者,可最後的結果往往會走向被害者有罪論。

她被人傷害是因為她穿少,是因為她長得美,是因為她的美才引起了別人的罪惡。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