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手被鎖在了床頭,她根本就動不了,以她的力氣也不可能掙脫這些鎖鏈。

而且她發現,她身上的衣服好像換了,她今天穿的是一套簡單的衛衣加休閑長褲,可是她現在穿的是裙子。

絲綢般潤滑的布料…

貼在她的腿上,這讓白茶更驚恐了!

聽他們說,那個變態喜歡她。

雖然不確定這個變態,是不是那個變態,但他好像對她也有所企圖。

一想到這個白茶怕的更厲害了,也伴隨著惡心,為什麼這些人總對她有這樣的想法。

當真是越想越氣,越想越想哭。

人折騰了一圈啥也沒得到,還把自己的兩隻手勒得紅彤彤。

“這死變態真惡心,鎖床頭還鎖兩隻手,你怎麼不把我兩隻腳也鎖起來,狗東西!”白茶氣的要死,氣到根本就不想忍。

罵罵咧咧的聲音從小姑娘的口中吐出,或許是因為沒人或許是因為身在黑暗中。

極度的緊張和恐懼讓她的嘴也沒了個把門,狗東西,神經病,醜八怪,變態垃圾。

這些髒話,她一個個來回罵了十幾遍,罵累了就停下來。

歇一會兒又繼續罵。

可是這樣折騰一圈完了,她什麼也沒得到還口渴了,手也沒勁了,當真是得不償失。

更重要的是,她想尿尿!

啊啊啊!這個神經病呀!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她和他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這麼害他?

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白茶真的有點欲哭無淚,雙腿被迫夾-緊,她覺得她又要死了。

“怎麼不罵了,累了?”低沉磁性的男聲從遠處飄來。

有些熟悉,也有些驚恐。

這個房間裏不是隻有她一個人,怎麼還有一個人!是那個變態嗎?好惡心,那個家夥剛剛一直躲在暗處偷聽她說話。

小姑娘的眼睛睜的老大,顯得驚恐極了,也是這時燈光亮起。

漂亮的新娘,暴露在他人的眼裏。

小姑娘一身純白色絲綢婚紗,寬大的裙擺披在她的腿上,也讓她看起來誘人極了。

她真的很漂亮,漂亮的像隻白色的蝴蝶,像是一個精致又脆弱的民國瓷娃娃,她身上帶有一股古時女子的柔弱氣息…

像是天生就注定要依附他人才能活下去的女子,依靠男人是她唯一的活路。

“商棄?”因為長時間待在黑暗裏,白茶的眼睛有些不適應這突如其來的光芒,她眨了眨迷茫的眼。

過了好久,才適應過來。

她總覺得那道男聲很熟悉,可哪裏熟悉她又不知道,也是在眼睛開始看得見的那一刻,她才知道為什麼熟悉。

因為綁架她的特麼的是,商棄那條瘋狗!一見是他,白茶更氣了。

那個傻缺東西,怎麼又是他!

小姑娘的臉脹的通紅,顯然是被氣到了。

“嗯是我,老婆。”男人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正裝,那雙昂貴的正裝讓他顯得矜貴無比。

像是民國時期世家大族裏走出來的少爺。

商家作為富了好多代的大族,傳承不止百年,說是民國出來的時間都說少了。

不過,再好的衣裝和外表。

都掩蓋不了他那一身瘋狗的氣息,白茶都快氣死了,這神經病為什麼就喜歡纏著她?

還叫她老婆!他要點臉行嗎?

長得人模狗樣,可惜是個腦殘。

男人的那聲‘老婆’,帶了些難耐的纏綿意味在,他是高興的這一刻…

可他高興了,白茶不高興。

惡心死了,這句稱呼直讓白茶生理不適,她想吐。

“你不要亂叫,商棄你不知道你這是在犯法!你這是在非法拘禁。”不對,青年本身就是學法的他怎麼會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