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離我遠些!不然我就是自-殺給你看。”白茶絕對不能允許自己被玷汙,是的,在她看來季禾緒就是垃圾桶裏的臭蟲,她才不要和這種人糾纏不休。
她隻想他去死!
“你離我遠一點,滾開,不要碰我!”女人坐在床上,微仰著下巴。
她的雙手緊緊的握著一把小刀,而小刀的鋒利處抵著自己脆弱的天鵝頸,那裏因為用力過猛,已經出現了一條細小的劃痕。⊕⊕
鮮紅的血絲,出現在女人白皙的皮膚是,因為極度緊張的情緒,讓白茶根本就感受不到痛苦。
她也沒發現,自己流血了。
白茶的心裏其實很慌,因為她不知道季禾緒到底有多喜歡她?又或者說,他的喜歡能不能讓他讓步…
真可悲,明明是她的自由。
現在卻要用自己的生命去做賭注。
好在她賭對了,季禾緒停了下來。
他沒說話,隻是站在遠處冷漠的看著她,也是這個時候一樓突然響起了敲門聲,青年的注意力被引開。
而白茶坐在床上同樣也冷漠的看著,不過她的眼裏還帶著恨。
那聲音越來越大,應該是有急事。
最後沒辦法季禾緒隻能先下樓…
眼見著青年離開,白茶送了一口氣,她趕緊下床把門鎖上,她還是得想個辦法離開,留在這裏太危險了。
窗戶…這裏是2樓。
樓層不高但也有五六米,如果不慎摔倒很有可能會骨折,她得想個辦法。
現在外麵下著大雪,季禾緒房間後麵就是花園,或許摔倒也不會太痛,因為有緩衝。
時間並不多了,也不知道季禾緒會什麼時候回來,所以白茶隻能盡快。
她將房間內所有的毛絨物品丟出窗外墊在地麵,季禾緒的衣服也不例外。
被單被套綁在房內,一頭綁著她自己,順著牆壁她慢慢的向下滑…可她終究還是沒有經驗。
太疼了,她的大腿劃出鮮血。
紅色染了雪地裏…
她忍著痛,想著不就是劃了一下,弄個東西綁一下隻要不流血了就行。
好不容易出來了,白茶也不可能回頭,更不可能因為這點疼痛就退縮。
她在黑夜裏也不敢開燈,隻能憑著微弱的月光向前,可很快還沒等她走多遠。
遠處的別墅瞬間亮起,緊接而來的就是一陣狗吠聲,和打著手電筒向她奔來的人。
他們要抓她!
他們已經知道她逃跑了,一想到這個可能,白茶更慌亂了。
她很少離開那棟房子,她對這個國家也不怎麼熟悉,她隻能一直向前,絕不回頭。
她跑出了房子的周圍,她累得想死,可她知道她不能停下休息,因為有狗。
那些德牧,會聞著味找到她的!
所以她不能停,她隻能一直向前。
白茶的體力一直都不好,跑了那麼多路,已經讓她筋疲力盡…
她跑不動了,可她必須跑。
她不敢走大路,因為會有人上街抓她,但她對這裏太陌生了,不走大路她會迷失的。
所以最後她隻能往馬路那邊。
身後的那些人越來越近…他們的距離,那些人的聲音,狼犬的斯哈聲,都讓白茶知道她跑不了了。
她真的很累,肺要壞了。
頭越來越暈,腿也開始發抖,她知道她跑不掉了。
一束強光打了過來,好像是來人了…不是季禾緒的人,但也不會是救她的人。
絕望籠罩著她,身體的疼痛讓她不知道該怎麼辦,而她的意識也越來越昏沉。
最後,白茶隻看到一雙皮鞋出現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