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我帶你回國,給你覺得安全平靜的生活。”
聽到這些話,生氣已經無法形容白茶的心情了…
她隻覺得好笑,陳決憑什麼認為她會為了所謂的自由和他結婚,如果和她結婚那她從季家跑出來的意義又是什麼?
難道是換一個人逼迫她嗎?
他也瘋了,他們都瘋了!
或許她就和陳決說的一樣,她是自私的,她是利己的,她就是接受不了和不喜歡的人在一起。
她對陳決有愧疚,他的那些災難都是因為她才染上,可這一切的錯難道不是季禾緒喜歡她逼迫她的嗎?
憑什麼,最後受傷的隻有她。
所有的矛盾也指向她,她從受害者變成了事情的始作俑者,他們都在怪她!
心口痛,痛到讓人想死。
她知道她有病,心理和生理上都有,她明明該去憎恨,明明知道不是自己的錯,可總到關鍵時就會自認為是自己的不是,才惹了這些禍。
她病了她需要治療。
陳決這裏有很好的醫生,但他們不會真心幫她…
白茶關上房門鎖好門坐在冰冷的地麵上,因為奔跑讓她的心跳跳得很快,也帶著一些詭異的疼痛。
她覺得自己的心髒要炸開了。
疼痛在她的身體裏蔓延,她好像生病了,很嚴重的病,疼到躺在地麵無法動彈。
眼角的淚順著眼窩滴在地板上,白茶不想這樣了,她不想活得這麼可憐,活的小心翼翼。
她是一個人正常的人,她不是過街老鼠,她有著正常的身份,她要光明正大的活著,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東躲西藏。
她要離開這裏…
她要回國,那一夜白茶想了很多,想到第二天早上5點才睡著。
她生病了,因為受涼感冒。
頭痛讓她渾身無力,也讓她看起來可憐極了,陳決沒來看過她,江南把她照顧得很好。
退燒藥吃了,身體也在逐漸恢複健康,而那個人也還在逼迫她。
她提出了要離開,可沒有人搭理她,她在這個奇怪的鋼鐵房子裏,來來回回沒有通行證,哪裏也走不出去。
她妥協了,她答應了陳決。
她願意和他結婚,但他得替她解決季禾緒的問題。
她的房間隻有燈光,沒有陽光。
這是一件很糟糕的房間,是的比起陳決的房間,她這裏簡直就是牢房。
對於她和陳決要結婚這件事,江南很奇怪但卻沒有表現出驚訝,好像她一早就知道他們會在一起一樣。
對於這個問題,她也問了出來。
而江南的回答,讓白茶忍不住笑了笑,因為在江南的認知裏她就是那幾篇報道裏,陳決少年時期的女朋友。
那個在陳決入獄不就後離他而去的拜金女,還真是讓人不喜…原來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抱有那樣的心思嗎?
他給她洗衣服,是不是也會做一些不好的事…就像那些變態一樣,或許一開始他的心是好的,但現在的他們都不是當年的他們。
記憶裏的日子,還是留著紀念吧。
她答應了他的求婚,而他也答應要帶她回國,白茶想了很多…和他結婚或許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她乖順的趴在他的懷裏,他們彼此很親密,就像是當初在季家一樣。
每一次的親吻,都讓人厭煩到極點。
白茶自從被救在這棟房子裏已經待了快一個月,自從她答應和陳決結婚之後,這人對她的看管更嚴了。
如果以前他們這條走廊還有人經過,那麼現在江南都不過來了,他會照顧她的飲食起居。
因著這一點,很快她也發現了自己最近吃的那些飯菜,其實都是陳決親自做的,並不是她以為的在食堂隨便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