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幾乎要暈倒,這個人的臉,正是那天晚上我自以為做噩夢時在那個被荒廢的小院子裏看到的那張恐怖的臉,那張像鬼一樣令人驚懼的臉!
我在極度驚慌中聲嘶力竭地慘叫起來,但這似乎沒有用,我被傷害了!我被那個像鬼一樣的男人深深地傷害了。
我渾身疼痛地躺在了地板上,臉上在他猛力地擊打下,已經腫脹得疼痛難忍。但是更大的疼痛卻是在心裏,我被不是我丈夫的男人侵犯了!我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了一片片,流出的血液浸透了身下的裙子。
那個禽默男人終於出去了,我無力地爬在地上痛哭起來。一股奇香又飄了進來,那個女人又回來了。
我極度吃驚地抬頭看著那個正朝我走來的女人,是她!是她指示那個畜牲侵犯了我!就是這個有著鷹一樣眼睛的女人,將我徹底毀滅!
女人看見我的樣子,忽然笑了起來,聲音裏充滿了一種極大的滿足感:“哈哈哈……我倒要看看,衛權還要怎樣保護你!”
我感到了一種巨大的恐懼,這個女人根本不是人,她是個魔鬼!我的直覺告訴我,她仍然要讓我繼續受到更大的傷害!
女人出去了,我幾乎要崩潰了,我不知道繼續活下去還有什麼意思。於是我在房間裏四虛尋找可以讓我早日解腕的工具,但遣憾的是,這個房間裏,根本沒有任何可以讓我離開這個恐怖地方的東西。
於是,我又想到了一個讓我早日解腕的方法,我開始絕食!自被人強暴之後的那天開始,我就粒米不進,想早些上路。
但是,這個計劃卻被王媽破壞了,她見我連續兩天都不勤飯菜之後,立刻和那個男僕一起,強迫著為我灌下濃濃的米湯,居然將我的生命延續下來了。
我嚐試著咬自己的舌頭,但是一髑碰到舌尖,那種巨大的疼痛感讓我放棄了這樣的方式。於是,我又想到了將被單掛在房梁之上,上吊自盡。但是在最後我費勁力氣將被單掛在上麵之後,我忽然想到了我的父親母親,我的淚如雨下,心中充滿了對他們的牽掛。
不行!我告訴自己,我不能這樣簡單地離開這個世界,我要活下去,為了我的父母親,我一定要活下去,我要與那個女人僵持到最後!
就這樣,我重新有了求生的**之後,我又開始過著囚犯一樣的生活。
我不知道過了多少天了,隻記得我的頭發和指甲已經長得很長很長,頭發已經可以拖在地上,而指甲,變成了彎彎曲曲的形狀。外麵的天氣也已經變成了深冬,茂密的樹林也變成了枯黃色。我依然每天呆呆地在窗前端坐著。我已經很久不敢看鏡子了,我知道,我一定會被鏡子裏出現的女人嚇壞的。”
方健聽到這裏,心中忽然湧起一陣深深的痛楚。
“王媽依然每天帶著那個鐵塔似的男僕出入我的房間,當她有一天發現我根本已經沒有了任何逃跑的想法之後,那個男僕也消失了,就隻有她一人每天為我送來可以維持我生命的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