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

鯨瀲眨了眨眼睛,一臉渴求地看著她。

“那我隻幫你一次。”戚聞溪最終還是順了對方的心意應允了下來,也是,自己也就隻會幫對方一次,畢竟今天就會送走鯨瀲。

而聽到兩腳獸這樣的答複後,鯨瀲本是聳拉的腦袋瞬間抬了起來,她非常樂意地將手臂伸展平行,模仿著上次在飯館看那個電視劇裏的人類模樣。

這家夥還真是。

戚聞溪在心底忍不住嘀咕一下,鯨瀲貌似很享受被她伺一候的感覺,難不成這位小祖宗曾經是富裕人家的小姐?

戚聞溪歎息一聲,就依著對方的扣子一一解下,趁著對方快要詾前大敞的瞬間立馬將鯨瀲轉個身,正準備一把將對方推進淋浴間的時候,她的視線完全被鯨瀲那滿後背的黑色紋身吸引到了。

上次她就隻看到露出肩膀的那一截紋身,哪怕是之前看過了,現在再瞧見仍是震驚。

由肩胛骨往下,這種黑色圖案仿佛是與生俱來,融在血肉裏。

一副詭異綺麗的黑色畫卷,讓人不寒而栗。

在固化的思維裏,總覺得有著滿背紋身的人大多都有點凶神惡煞的,是隸屬於黑暗的人物。

戚聞溪向來是對非正統人士避而遠之的。

隻不過,這些紋身附在鯨瀲身後,她潛意識裏並不覺得鯨瀲是個壞家夥,隻是有點疑惑對方到底經曆過什麼才會有這樣的後背。

是自願的還是被迫的?

一想到後者,戚聞溪眼睛裏閃過一絲不忍。

她輕輕撫上鯨瀲黑色紋路的後背,忍不住輕聲問了一聲:“當時一定很疼吧。”

鯨瀲突然感受著戚聞溪落在自己背脊的指尖觸,感,她喉嚨裏甚至發出了舒舒服服的呼嚕聲,像是野獸的低鳴,隻不過因為臨近水流,戚聞溪聽得並不真切。

但她的話鯨瀲倒是聽得很清楚。

鯨瀲有些不解,兩腳獸說的疼是指什麼?

是指很多年前和洪闕那個老東西為了爭奪食物而背部受傷的事情嗎?

那也是自己唯一一次被弄傷的了,背脊被該死的洪闕齩出了血窟窿,不過對方也好不到哪裏去,也算是自那時起認識了同是孤獨無趣的難友了。

不過,經曆了這麼長時間她背脊的傷早就愈合了吧。

“當時,有點,現在,還好。”鯨瀲想了一下,一五一十地蹦躂出幾個字。

明明兩個人表達的不是同一個意思,卻總能意外地串聯在一起,這也是她們意想不到的。

戚聞溪張了張嘴,最終還是咽下了想知道的問題。

既然鯨瀲記得那時候的疼痛,戚聞溪也不想再追問,免得讓對方又想起不好的事情,何況她們現在也隻是萍水之緣。

戚聞溪回過神後發現鯨瀲正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那種毫不避忌的冷冽眼神總是會讓她慌神。

她立馬縮回了手,隻能繼續未完成的差事,蹲著身將臉別到一邊,準備將對方因為浸染池水而加重的小熊褲給坼下來。

“嗷——”鯨瀲怕癢地小嗓子尖叫了一聲。

“怎麼了?”戚聞溪疑惑停住。

鯨瀲作為深淵霸主根本放不下臉說自己怕癢這種事。

所以她隻好緩慢而羞澀地將戚聞溪觸及到她偠側的手挪了個位,放在了自己的光腚腚上,嗯,這樣就好很多了。

戚聞溪艱難地抬起頭,兩個人在這微妙的氣氛下就這樣大眼瞪小眼僵持了好幾秒。

緊接著就傳出戚聞溪難得的破音——

“鯨瀲你、你個犢子你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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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話】

鯨妹:你摸到了深海祖宗的pp,你,要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