瀲又拿了一顆葡萄,有點茫然,戚聞溪要讓她說什麼。

“就是,就是你跟韞蓉看了歌劇,還吃了飯,是不是很開心?”戚聞溪斷斷續續問著鯨瀲這件事,然後問完就有點想找地縫。

什麼玩意這是?為什麼她要問這麼酸的問題。

鯨瀲這時候還沒聞到醋味,她思考了一會兒。

“還不錯,蠻開心的。”她這樣回答著,確實還不錯,因為她用著一晚上的時間搞定了韞蓉,她可以肯定韞蓉不再會打戚戚的主意了。

蠻開心的。

你看她笑得多燦爛。

這才認識一天,就開心的不得了了。

戚聞溪看了一眼鯨瀲那該死的笑臉,一想到對方也是這樣對著韞蓉笑得,心裏似乎已經酸成了老陳醋。

“哦,那……你也答應她了?”戚聞溪直接提問了最關鍵的問題。

鯨瀲是否答應與韞蓉交往。

如果答應了,說不定今晚將會是鯨瀲住在她這裏的最後一晚,到時候人家肯定要跟韞蓉住一塊了。

答應?

答應什麼?

戚戚問的這是什麼話啊,難不成是韞蓉說是後天再邀請她與戚聞溪一起吃飯的請求?

“沒有。”搞笑呢,她才不會讓韞蓉再和戚戚吃飯飯。

戚聞溪當聽到鯨瀲說’沒有‘兩個字時,本是黯淡憂鬱的眼睛立馬亮了起來,她不確定地再次問道:“你真沒答應她?”

“當然不可能答應了。”鯨瀲皺了皺眉,怎麼戚戚還想著她答應來著?

哼,想得美。

戚聞溪輕噓一口氣,知道鯨瀲沒有騙她,緊繃的心終於落下了。

她這才慢慢笑了起來,用手指了指鯨瀲的脖子,“你那邊怎麼紅了?”如果是韞蓉真親了,她一定會打電話指責韞蓉的,畢竟她現在有資格了,因為鯨瀲沒答應做對方的女朋友!

“啊,這,蚊子叮的,難受。”鯨瀲也不不在意,直接將領口扒開,給戚聞溪看了看。

白皙的脖頸上,有一個蚊子包。

“我去拿風油精給你塗一下,你別撓了。”戚聞溪看了下,立馬歡喜地去抽屜拿了小綠瓶過來,一改剛剛那不鹹不淡的態度,準備將小綠瓶遞給對方。

鯨瀲側過頭,將自己線條明晰的天鵝頸露在戚聞溪麵前,任由對方給自己塗著。

“你自己沒有手嗎?”戚聞溪站在鯨瀲後麵,看著對方那副樣子,忍不住念叨一聲。

鯨瀲搖搖頭,將兩隻手背在身後,表示手掉了。

“真服了你了。”戚聞溪微微皺眉,但還是好心地彎下偠,將指腹點了兩滴風油精,然後塗抹在鯨瀲左側的脖頸上。

戚聞溪望的仔細,她那時候竟以為這紅痕是韞蓉留下的。

她為自己剛剛的失態懊惱著。

殊不知,將腦袋仰在椅背上的某位祖宗正真真切切望著戚聞溪所有的小表情,對方近在咫尺的臉,攜帶著藍石花的香氣。

鯨瀲微微擺正了臉,於是用著輕快地調調說出了令戚聞溪腦袋炸了的話。

“戚戚,你剛剛,是不是吃醋了?”鯨瀲總覺得戚聞溪今個別扭的問題,就像是上次看到的狗血劇裏那種吃醋的味道。

“怎麼可”戚聞溪立馬回過頭極力反駁,而她不知道的是,鯨瀲竟然將頭偷偷地靠近自己的臉側,所以當她轉過去的時候,嘴唇一下子就重重親到了對方的臉蛋上了……

兩個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好幾秒。

“唔??唔!!!”

“你親我?戚戚,你好那個…”鯨瀲還用著一副驚奇又羞澀地指出戚聞溪對她的強口勿。

“不、不是,我不是故意的!”

戚聞溪被說的羞憤難當,她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立馬推開鯨瀲,完全沒想到她竟然主動親這個狗鯨瀲的大臉蛋子,她臉紅的跟爛番茄一樣跑進了衛生間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