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靠近她的戚聞溪,即使她很想立馬牽住對方的手,隻不過她知道,她是為了讓她們關係緩和才來的。
嗯,她是來弄清楚然後向戚聞溪賠不是來著。
戚聞溪皺了下眉,不懂鯨瀲為什麼挑著這個時間來學校。
“我晚上肯定是要回家的,你不會又是來接我的吧。”戚聞溪有些無奈。
“不算是,主要是我,”鯨瀲攏了攏被發膠噴霧黏在一起的長發,說實話她現在還不習慣人類發明的這些搗騰臉蛋和頭發的玩意,“想見你。”
“什麼?”
“我想見戚戚你,我覺得你好像生我氣了,我想不明白,所以來直接問你。”鯨瀲直言不諱,她將心裏所想的全部說了出來。
戚聞溪默默聽著小家夥這令她驚訝的話語,她沒想到鯨瀲竟然就是為了不讓自己生氣就來學校裏找她的,明明她晚上還是要回家的……
也就是說,她這幾天刻意的疏離,讓鯨瀲也感到不舒服了?
還是說,鯨瀲不想她這樣對對方。
可是,鯨瀲並不知道自己這樣是有原因了。
“我其實沒有生你氣。”戚聞溪歎息一聲,解釋著,她都不知道該如何對單純的鯨瀲解釋她這樣克製的行為。
“那為什麼……”
“我,我就是這段時間”戚聞溪站在那想到了自己對鯨瀲不該有的情愫而欲言又止,她局促難安,並沒有快速說出口。
而這時候,從樓道下來的許樊星也慢慢走到她們這裏,走到了戚聞溪身旁。
鯨瀲抬起頭看著這個令她十分不爽的女人,對方怎麼就那麼陰魂不散地出現在戚聞溪身邊呢。
剛剛那會兒,她在樓下與窗台處的戚聞溪對視時,她極好的視力完全沒有錯過隱沒在窗戶裏的另一個女人,就是許樊星。
她都壓製住想要問戚聞溪關於許狗鯊的問題了,結果這個女人又出現在她眼前。
她看了一眼還在想著措辭跟自己解釋的戚聞溪,對方明顯還沒意識到許樊星就站在她身後。
鯨瀲深吸一口氣,快速走上前,拽住戚聞溪就把對方往自己方向拉了過來。
“啊……鯨瀲?”
“我們出去說。”
鯨瀲護住了戚聞溪的身子防止對方踉蹌著,然後執起對方的手就將戚聞溪拉下了樓,她根本不想讓那個許樊星見到這樣局促的戚戚。
戚聞溪這種柔軟地想被人欺負的樣子,她誰都不允許看見。
一路上,戚聞溪隻好任由鯨瀲拉拽著自己走,直到她們走出了教務樓,來到了校園裏的林蔭小道上,鯨瀲才鬆開了手。
“你剛剛怎麼了?”戚聞溪氣喘籲籲地站在原地,一臉疑惑地看著突然把她著急拽出來的鯨瀲。
鯨瀲沉默了一會兒,並不想提那個該死的女人。
然後回過頭,繼續剛剛戚聞溪未說完的話題。
“那為什麼回避我,”鯨瀲直截了當開問,“還不給我再爬上你的床?”
“鯨瀲!你怎麼什麼話都說啊……”戚聞溪立馬捂住鯨瀲這張該死的小嘴,對方竟然就這麼堂而皇之說這些話,幸好剛剛經過他們旁邊的路人沒聽到,這太羞一恥了。
鯨瀲微微眯著眼,看著戚聞溪瞬間紅了的耳尖,戚戚還真是可愛,這麼不經說。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是你說的,我覺得,這個懲罰太狠了。”鯨瀲被捂住嘴,但悶悶的聲音還是貫徹到戚聞溪耳朵裏。
戚聞溪瞥了一眼來討要說法的小家夥,算是明白了。
“所以你就是為了駁回這個懲罰,就趕緊過來找我的吧。”
“難道這理由,還不夠嗎?”鯨瀲挑起好看的眉毛,瞪著戚聞溪這個壞女人,她已經連續一個星期獨守空房了一鯨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