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偠部一直被鯨瀲那隻胳膊摟住，戚聞溪也挪不開，索性就艱難地半座著，將被子毛毯全部扯過來，好好給她們鋪好了。
“回答什麼？”她一邊整理被毯一邊無奈地問著。
很顯然，戚聞溪這幅漫不經心的樣子大概率是傷到了剛把第一次交出去的某位深淵霸主的玻璃心了。
“你明明知道我問了什麼。”鯨瀲一副小怨婦的樣子望著還在理被子的戚聞溪。
理他媽*的被子呢。
戚聞溪轉過頭，正好對視上鯨瀲那副快哭訴的小表情，這小家夥想什麼呢？
“我沒嫌棄你啊，你就是軆溫低，還不讓我說啊，小笨蛋一樣。”戚聞溪輕柔地拍了拍鯨瀲的腦袋，把小鯨瀲的身子裹成蠶蛹狀，這樣對方就不冷了。
“我不要這樣，我要抱著你睡才行。”鯨瀲嫌惡地扯開自己身上的被子，她才感覺不到寒冷呢，隻有戚聞溪的話語才會讓她心寒。
哼，渣渣女。
戚聞溪見狀，┅
“你還齩我？”
“又不是真齩，戚戚這麼嬌氣。”鯨瀲調皮地輕啄了一下戚聞溪下巴，算是撫平一下剛剛的冒一犯。
“下次給你買個磨牙棒，讓你齩著玩，”戚聞溪嗔怪一聲，但也真的生氣，她也有點好奇鯨瀲的情感，畢竟她們現在算是交往了，算是地下先，“鯨瀲，你以前有喜歡過誰嗎？”
鯨瀲聽後，一陣沉默。
“你要是不想說也可以，我就是好奇問問。”戚聞溪見鯨瀲不樂意告訴自己，心裏有點吃味了。
但表麵還是裝作通情達理不在意的。
鯨瀲這個死樣子，她怎麼可能不在意。
怎麼，不會真有喜歡的老情人不願意說了？
“好的。”鯨瀲聽到戚聞溪放過她了，立馬歡喜地點點頭，表示不說。
戚聞溪一聽，這家夥還真是有，而且還真揣著不說！？
“你今天必須說，我要聽。”戚聞溪立馬不淡定了，無比認真地望著鯨瀲，讓對方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鯨瀲見戚戚如此固執，隻好沉吟著，思考著那年夏季的一次美妙邂逅。
喜歡倒是說不上來，隻是覺得對方那身皮毛很光亮，隻可惜，結局不太美好。
“呃，你真要聽？”鯨瀲對於這年代久遠的事，記起來有點費勁。
“要、聽。”戚聞溪現在已經沒有之前的溫情了，她在尋思著，鯨瀲說完她要怎麼打對方。
鯨瀲隻好點頭，回憶起來。
“那還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鯨瀲解釋著。
“嗯，繼續說。”戚聞溪似笑非笑地催促鯨瀲說下去。
鯨瀲隻好邊回憶著，邊娓娓而談。
“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被她那嬌小的身軆吸引了。”
鯨瀲竟然喜歡身材嬌小的女人！？
那她戚聞溪算什麼？？
“她皮一膚在陽光上都反光了，聲音嚶嚶的，那一身毛發倒是很漂亮，”
初戀情人是個皮一膚很好的美人了。
嗯很好，非常好。
“然後，她獨自在冰麵上看起來好像很可憐的樣子，我那時候還很小，也不太餓，然後就想著幫她一下，”
鯨瀲和她的初戀老情人是在冰麵上認識的，這**真是非常棒。
“結果，她好像很怕我，掉海裏了，我就去救，你猜怎麼著？”鯨瀲說道這裏，眼神突然興奮起來，臉上都笑出了小花。
而這一切被戚聞溪看在眼裏，隻想往死裏打。
想到老情人竟然能笑得這麼開心。
“我猜不出來。”戚聞溪強忍著酸味冷冷淡淡回應著。
“哦，也對，我本來是想救她上冰麵的，結果誰能想到我一個甩尾把她拍飛到天上了，最後她竟然就死了，我那時候其實真的是想救她的，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那種生物…哎。”鯨瀲一開始還覺得有點搞笑，說道最後，語氣又顯露著無奈和憐惜了。
還一邊勾著戚聞溪的發絲玩。
戚聞溪越聽越不對勁，她無比困惑又驚悚地反問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