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聞溪被鯨瀲摟著還是有點不自然的,畢竟這裏是醫院,隨時都會有人來。

被撞見了就很尷尬。

“戚戚你怎麼那麼緊張?”鯨瀲挑撥著戚聞溪襯衫衣扣,不管任何時候,她的戚教授永遠是穿的那麼禁一欲得軆。

戚聞溪僵直著身軆坐在邊緣,她眼看著鯨瀲就要伸手解一開她麵前的全數紐扣了。

她立馬伸手握住了鯨瀲的手,“鯨瀲,你別這樣,這裏……不行!”

鯨瀲跪坐在病床上,看著戚聞溪不願配合的架勢,她微微皺眉,怎麼辦,她都已經兩個多星期沒有和戚戚親一密了。

自從上次那個事件之後,她再也沒有嚐試到那種奇妙的滋味。

“戚戚,其實、其實我已經可以了…”鯨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她快要憋死了。

不管是心理上、還是身軆上。

戚聞溪默默地聽著,但她現在不能被鯨瀲這裝可憐的架勢騙過,她必須嘴硬心也硬,她慢慢將衣領整理好,不給鯨瀲放肆的機會。

“不行,醫生說了,你必須靜養一個月,靜養期間你是知道的,不該做的不能做。”戚聞溪冷硬地駁回了鯨瀲想要親近的懇求。

到底是哪個醫生說的?這在搞死她嗎?

鯨瀲翻了翻白眼,自己這裝病裝的,簡直是自討苦吃。

好煩。

而這時候,走來一位戴著口罩的護士小姐。

對方非常禮貌地扣響著房門。

戚聞溪立馬起身去開了門,幸好剛剛依著鯨瀲的性子來,這不,又來人了。

“你好,我是來給鯨瀲小姐掛吊瓶的。”年輕護士非常禮貌地與戚聞溪說著。

戚聞溪點點頭,站到了一邊。

鯨瀲因為注意力一直逗留在戚聞溪身上,並且還跟著對方講這話,所以壓根不在意今天的護士是不是又換了一個人。

都戴著口罩哪能注意。

“我給您掛一下吊瓶。”護士非常專業地將所需用品快速替對方換上。

鯨瀲很無語,掛個什麼生理鹽水真是夠了。

但她還是還很配合地伸出了手。

戚聞溪不敢看,她看著會心疼。

鯨瀲這些天真的受苦了。

但這個狗東西居然還想著跟她那個,想著想著,她就不心疼了。

“好了,您注意一下就好。”護士跟她說完之後,便拿走了剩餘的藥劑離開了這裏。

……

“戚戚,你要不要休息一會兒。”鯨瀲由於手上插著針,隻好乖乖地躺在了那裏,眼睛裏飽含著星星看著陪伴自己的戚聞溪。

“我不困,你困就睡,我陪著。”戚聞溪摸了摸鯨瀲的頭,示意對方不用天天睜著滴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她,她又不會走。

“我也不困的…”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躺在病床上的鯨瀲總覺得戚聞溪開始出現重影。

她這是累了嗎?為什麼出現好幾個戚聞溪?

“鯨瀲?”

“我沒事,”鯨瀲擋住了戚聞溪要靠過來的手,她意識到自己開始不對勁,心跳加速產生了有些視覺上的錯亂,她低垂下眼看著自己掛的吊瓶,然後果斷拔掉針管,立馬坐了起來。

“鯨瀲,你怎麼回事?”本來還安靜坐在旁邊的戚聞溪被鯨瀲這突然的舉動嚇一跳,對方硬生生拔掉了針管,然後站了起來,閉了上眼,當她再次睜開的時候。

瞳孔竟赫然詭異的豎立著。

鯨瀲立馬避開了戚聞溪的觸碰,她趕緊走進了旁邊的洗漱間,在關上門的那瞬間,她喘著粗氣在意識逐漸模糊之前命令著戚聞溪打電話給洪闕,不要喊其他人。

然後鯨瀲就把自己鎖進了洗漱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