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她沒死,5毫升的TR溶解在生理鹽水裏,我親自給她注射的,她沒死,她還活著,真的,真的!!請您相信我。”
許樊星聽著,非常認可地點點頭,繼續問道:“她是金色眼睛嗎?”
“是的,您……”
許樊星聽後表情古怪地笑了笑,然後不斷拍打著繆莉的肩膀,誇讚道:“果然是繆博士,好厲害啊,居然能發現這麼一個……美妙的故事。”
許樊星很是讚同對方給自己帶了一個如此驚喜的消息,繆莉以為對方可以放過自己的,也跟著笑了起來。
過了幾秒,許樊星恢複了常色,看向身旁的助理,微笑示意了一下。
然後便鑽到了車子裏,車外傳來的是女人淒慘的啼哭聲,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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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鯨瀲,你在幹什麼?”洪闕望著自己辦公室的常客,對的,沒看錯,鯨瀲幾乎總是會突然而至他的高樓辦公室,沒人知道這家夥究竟是怎麼進來。
洪闕叼著雪茄,嚴重懷疑鯨瀲是直接跳上他的79層高樓的窗台上的,因為窗戶還開著。
鯨瀲頭也不抬,徑自使用著自己好友的頂級紅木辦公桌。
洪闕有些心疼,他害怕鯨瀲不會控製力道,將他剛從生意場上購置的名貴降香黃檀給弄碎了。
“你究竟在鬼鬼祟祟寫什麼?”洪闕走了過來,順便仔仔細細瞄了瞄她的新桌子,嗯,很好,沒有任何瑕疵。
“戚戚她似乎還在因為上次的事,對我沒有好臉色呢。”
“你上次可真是太過了,”洪闕依稀還記得那次酒店晚上一起吃飯,戚小姐的脖子上那紅紅點點可真是遮都遮不住。
鯨瀲白了一眼,然後拿出一張寫的龍鳳鳳舞的紙,遞給了洪闕。
“鯨瀲,不得不說,你活了這麼久,字是一點長進都沒有。”洪闕有些不忍直視,非常不給麵子地吐槽著老友的筆跡。
鯨瀲倒是也不在意,她的字不好也不是一兩天的,畢竟在上來之前根本沒有係統地去練過,而且戚聞溪之前教過她的,橫豎撇那也大差不離就這樣吧。
“也不至於醜吧,我可是很認真地寫的。”鯨瀲站在洪闕身邊,為自己小小地打抱不平,並且偷偷摸摸地觀察著洪闕的表情。
“哦~?”洪闕不置可否,當然他還是比較在意裏麵的內容。
他皺著眉看著這好友寫的這一段話,好不容易看完了,暫且不談這扭曲的字軆,為什麼文裏要出現‘鯊魚肝髒’啊、‘大王魷’、‘美人魚’這些玩意。
還有鯨瀲為什麼要把戚聞溪類比鯊魚肝髒?
“你這是在寫道歉信?你們分手啦?”洪闕眼睛抽抽地抖了抖手裏這張紙,問著開始忸怩的鯨瀲。
“我們在戀愛!”鯨瀲紅著臉低吼了一聲。
“準確來講,是寫情書。”她無比認真地解釋了一次,結果她話音剛落,耳邊就傳來洪闕極為不給麵子的爽朗笑聲。
“你笑什麼,你覺得很搞笑嗎?”鯨瀲臉色一沉,皺著眉看著誇張笑意的洪闕。
洪闕趕緊擺手,表示自己沒在笑。
“我隻是覺得你挺複古的。”
“複古?”
“複古的浪漫,文藝的氣息縈繞著你,莎士比亞鯨瀲閣下。”洪闕打趣道。
鯨瀲還是擺著一張老臉,因為她根本不懂洪闕在說什麼狗屁,隻感受到對方是在笑話她。
“好,”鯨瀲將手按在了那張極為稀少的黃檀老板桌上,“你繼續說。”
洪闕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好吧,他真的是欠這個女人的。
“不不不,我覺得我可以教你寫的更好,真的,肯定會讓戚小姐對你更加迷戀的!”洪闕趕緊將鯨瀲拉到了旁邊的沙發上,將筆跟紙放在了茶幾上,對這個茶幾沒有那張桌子貴,壞了就壞了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