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關鍵點,我就忽然就拍了一下雙手!
“啪!”
我這一拍就把正在想事情的王俊輝和林森嚇了一跳,林森更是直接沒好氣說了句:“初一,你有毛病吧。”
我不好意思道:“沒,我沒毛病。我隻是想到了一個關鍵點,你們想想看,自從我們得到那張照片後,我們一直想著用我相蔔的知識去查照片的來源,可卻沒有去想一個最簡單的問題,那張照片為什麼會掉在範老的門前的?”
我這麼一說王俊輝就接過我話說:“你的意思說,拍這張的照片的人肯定從範老的門前走過,範老的那藥鋪不是大路邊,外地人從他們村路過的話不可能走那麼偏僻的路。所以拍照片的人很可能就是範老村子裏的人,要不就是在那一塊兒租房子的。”
我點頭,王俊輝繼續說:“初一,你提醒我了,範老的村子叫範莊,隔壁叫孫營村,去孫營村的人經常從範老的門前的過,所以我們要找的人會不會是孫營村一個姓孫的女人?”
我竄力點頭,表示一定是這樣。
林森也是摩拳擦掌道:“沒跑兒了,肯定是這樣。”
有了方向,我們三個人瞬間感覺豁然開朗,也不再廢話,立刻啟程趕回我們市裏去。
一路上耗費時間不少,等我們趕回市裏已經是晚上了。到了這邊後,我們三個也是直接孫營村去打聽,有沒有一個姓孫的女人。從事攝影工作或者愛好攝影。
我們這麼一問,孫營村的人就問我們找那人做啥,我正想著要編一個什麼理由的時候,王俊輝隨後就說了一句:“我是範莊的,要結婚了,需要一個跟拍的攝影師,我聽說你們村兒有這麼一個人。所以過來打聽一下,看看能不能走個便宜價。”
王俊輝這麼一說,那些村民也就不懷疑我們了,沒一會兒我們還真問出了一個這樣的人。
這個女人叫孫苗苗的。二十六七歲,還沒結婚,是家裏的長女,學過兩年攝影,在市裏一家影樓上過班,後來回村裏自己幹,開了一家小婚紗攝影店,自己做起了老板。
一聽她還有店,那就更好找了,沒一會兒我們就根據村民指的路找到了這家婚紗攝影的小店,因為這會兒已經八點多鍾,沒什麼活兒的小店已經要打烊了。
幸虧我們早來了一步,正好看到一個女人在拉小店的門閘,上前一問我們就知道,原來她就是孫苗苗。
孫苗苗問我們幹嘛,王俊輝還是剛才的那一套話,孫苗苗一聽有生意,就把門閘推上去,開了店裏的燈,那我們請了進去,還給我們一人倒了一杯水。
開燈之後我們就發現這個小店並不是大,裝飾什麼的隻能用簡陋兩個字來形容。
一進來之後孫苗苗就開始和王俊輝攀談,而我則是趁機把孫苗苗的麵相看了一遍。
印堂位置發黑,顯然最近正在倒黴,印堂位置命氣呈現噲邪的態勢,也就是說,她的黴運很可能是因鬼而起。
看到這裏我差不多就可以確定,我們這次應該是真的找對人了,那相鬼應該就在孫苗苗生活圈附近,如果不在這店裏,那就是在孫苗苗的家了。
孫苗苗的五官比較清秀,加上她留的又是短發,看起來一副很精明幹練的樣子,可在她的相門總勢下,她雙眼明亮,但是無神,這是遭受滅頂之災的先兆。
我想如果我們三個不找上門,這孫苗苗怕是不久後,也會留下幾封信,然後和何長安一樣莫名其妙地死掉了,再接著她的家人也會蒙難。
因為她的田宅宮已經出現散氣之相,主喪父、喪母之孤相。
王俊輝的確是一個快要結婚的人,所以孫苗苗問的所有問題,王俊輝也能應答自如,很快倆人就要談到定日期和價格的事兒上了,此時我就問了孫苗苗一句:“你這小店最近生意可以說是慘淡得很,特別是你上次外出回來,你這小店的生意就更糟了吧?”
我這麼一說孫苗苗就愣了一下,然後扭頭半笑著問我:“你還會算命?”
我點頭說略懂,然後把她最艱難的財運給她詳解一遍,她的財帛宮命氣雜乳,多為出相,稍有進相,主散財。
也就是說她最近非但沒有生意,還因為某些事兒花掉了一大筆的錢。
我這麼一說,孫苗苗就立刻點頭一臉沮喪說道:“真神了,我最近幾天一單生意還沒有,前幾天還壞了一塊鏡頭,好幾萬沒了。”
說到了孫苗苗的心裏,我就開始慢慢把事情引向我們想知道的事兒上,我告訴孫苗苗,她之所以財運不順,是因為她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髒東西,沖了她的財運。
我這裏說的髒東西,指的自然是何長安的尻澧,我在引導孫苗苗主勤說出那件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