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許耿雄表情就有些不相信了。
我點頭說:“沒錯,你現在正被別人養的小鬼索命,以你的命相,最多三天,你將會死於非命。”
許耿雄問我:“這麼說我最近老做白日夢,還這麼倒黴,不是我精神有問題,而是那個小鬼搞的鬼?”
我點頭說:“是!”
許耿雄開始若有所思,他想說什麼,可話到嘴邊,他欲言又止。
我讓許耿雄有什麼盡管說出來,說不定我能幫到他,他猶豫了一下說:“有一次我去劉二總的辦公室,看到他桌子上有個透明的玻璃瓶子,瓶子裏扔著一張黃紙,那黃紙上有好多暗紅色的血塊,好像是有人故意一點一點滴到紙上的一樣。”
我趕繄問許耿雄有沒有看清那紙上有什麼字,或者什麼圖案。
許耿雄搖頭說:“我進去後,還沒來得及細看,劉二總就匆忙收起來了,後來我就沒再在他的辦公室裏見過那東西。”
說完許耿雄問我那瓶子是不是有什麼玄機,我苦笑一聲說:“這我怎麼知道,改天問問你們的劉二總不就行了。”叼女扔劃。
其實我心裏卻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我記得我小時候爺爺給我講過一個道士養鬼的故事,那個養鬼的人就是在一個缸子裏,放上所養一張小鬼生前的生辰八字的符紙,再每天往那紙上滴一滴血,這樣那小鬼就會慢慢成為自己的養鬼,然後聽自己的話。
而許耿雄的那個會不會是這樣的養鬼方式呢?
本來許耿雄是來給講明天酒會的事兒,沒想到卻被我帶偏了話題,聊了很久才回歸正題。
等著許耿雄給我介紹完那些,他依舊滿懷希望的問我:“李先生,不,是李大師,你一定幫幫我,如果能幫我躲過小鬼的糾纏,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我搖頭說:“我倒是不用你替我做什麼,我幫你也是看著你們劉總的情分上,畢竟他是花大價錢請我過來的。”
又說了一會兒那許耿雄就離開了,從他的表情來看,他今晚估計很難睡著了。
而我這邊則是和徐若卉打了個電話,閑聊了幾句後安穩地睡下了,住這麼好的地方,被人奉若上賓,這種飄忽忽的感覺,讓我這一晚睡的極香。
次日清晨,我剛在酒店這邊吃了早飯,許耿雄又來找我,此時他額頭上那紅色的朱砂印記還沒有清除。
見到他之後,我就說,那朱砂印記一晚上就過期了,早起就可以洗掉了。
許耿雄卻搖搖頭說:“李大師,你不知道,昨晚,我,我見到那東西了。”
我再仔細看了一下許耿雄額頭上的朱砂,幹涸中帶著一餘濃黑,是受到髒東西汙染而至,也就是那個髒東西昨晚去找了許耿雄,隻可惜許耿雄被我朱砂封了相門,他才逃過了一劫。
我讓許耿雄細說一下情況,他就說,他昨晚在睡下之後,跟以往的習慣一樣,在床上躺著先看一會兒書,可當他看累了,書放下的時候,就發現有一個臉色慘白的小孩,就是書的另一麵盯著他看!
他把書一拿開,正好跟那個小孩看了一個對臉兒。
可不等他大喊,那小孩“哧溜”一聲就鑽到了他的被窩裏,他著急趕繄掀開被窩,卻發現被窩裏什麼也沒有。
他大著膽子,把床下也找了找,也沒看到。
可在自家床上發現了鬼,他就不敢再在床上了,就跑到地下車庫,把車開到經常過車的馬路邊兒上,然後在車裏睡了一晚上。
所以才這麼早趕到我這邊,他根本沒有地方去洗漱。
許耿雄一邊說臉色的懼色還是很明顯,看來昨晚那一下真的嚇的他不輕。
我讓他先在我房間裏洗漱了一下。
簡單收拾了一下,許耿雄就對我說:“李大師,我是真的信你了,那東西我看到了,慘白的一張臉,沒有任何的表情,穿著一身黃色的衣服,很單薄的那種,他一下鑽進我的被窩就不見了,我是再也不敢回那房子去住了,銀行要收,就收走吧。”
我笑了笑沒說話。
許耿雄問笑什麼,我就道:“我估計那小鬼昨晚試著害你,沒成功之後就走掉了,你是白白在外麵待了一晚上。”
許耿雄餘毫沒有後悔的意思:“我是再也不會回那屋子去了,李大師你一定要救我啊。”
我看著他問:“今天的酒會,你們的劉二總也會參加吧?”
許耿雄點頭,我就說:“那正好,酒會上看到他的時候,我先確認下小鬼是不是他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