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聯係寧浩宇的當天晚上,他就喊我們出去喝酒,這場合O婺肯定不能去的,所以林森就留在家裏照顧O婺、兔子魑和阿魏魍,我和徐若卉便一同出了門。
寧浩宇本來約我們去的地方是一虛酒吧,可這兩年清淨慣了,在酒吧覺得堵的慌,所以進去沒一會兒我就拉著寧浩宇出來找了一個茶樓坐下聊天。
在茶樓坐下後,寧浩宇半開玩笑道:“初一,你變得越來越像文化人了,酒吧都不去了?”
寧浩宇這麼說,徐若卉便反問我:“李初一,你老實交代,認識我之前,你和他是不是天天泡吧把妹啊?”
寧浩宇指著我笑道:“若卉,你快算了,就初一那會兒的扣樣兒,跟我去吃個肉串還得讓我請客,去酒吧,你幹脆殺了他得了。”
我連忙說我沒那麼扣,也請過客的,寧浩宇則是笑話我,是請過,不過掰著指頭都能數清楚。
又喝了會兒茶寧浩宇就問起了正事兒,比如我們在北方準備怎麼發展,做點什麼生意,他可以幫忙給我們介紹門路。
我笑著擺手說:“得了,我這輩子沒有做生意的命,我現在做老本行。”
寧浩宇道:“棺材鋪?”
我說:“不是,瞎扯淡,是抓鬼!”
寧浩宇愣了一會兒說:“這個啊,我沒什麼門路,不過我能幫你留意一下,如果我附近有誰攤上這事兒了,我可以讓他們來找你。”
我笑著對寧浩宇說:“那就多謝了。”
寧浩宇有些不好意說:“你謝個啥,我都沒幫到你呢,還是那句話,有用的著的地方,你盡管開口,能幫得上忙的地方,我絕不含糊。”
接下來兩天,熊九、周睿也是真的都約了我吃飯,談了不少的事兒,兩個人自然少不了找我求卦文字,我也就每人幫他們解了一個字,這兩個人現在是合作關係,生意越做越大,這整個市裏的玉石生意都要被他們給霸占了。
所以我給他倆的建議幾乎是一樣的,那就是多找幾個同行合作,這水裏的魚多了,大魚才不會成為別人的獵物,不然樹大招風,他們遲早會攤上麻煩。
聽我這麼說,他倆人也是有些恍然大悟的意思,紛紛都表示回去後多和同行搞好關係,融洽發展。
我在北方的日子比起在南方還在清閑,轉眼到了三月底,如果再沒有案子,我們就該回苗寨那邊去了,四月底五月初的時候,李雅靜就要生了。
而且李雅靜說她生孩子的時候,王俊輝也會去,分開兩個月,我也是想看看他到底有進步了沒。
所以這段時間裏,我和徐若卉也是去了不少的母嬰店,給李雅靜未出生的小寶寶買了不少東西,而且每次我們去買東西,店員都會誤會我們是年輕的寶爸寶媽。
我倆也不解釋,反而覺得挺幸福的。
到了四月初四的那天,寧浩宇就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他說他們店裏有個店員家裏出了怪事兒,問我能不能給看看,說是看好了有一萬塊的酬勞。
一萬塊,我最後才能掙一千,不過這也算是寧浩宇的一份心意我也不好回絕,就接了下來,反正是小案子,如果太過簡單,我就讓徐若卉和林森去辦,正好讓他們也練練手。
聽我接這個案子了,他就在我們之前一起喝過茶的茶樓定了位置。
還是我和徐若卉一起過來的,到了茶樓這邊,我就看到寧浩宇和一個二十二三歲的小姑娘正在那裏說話,兩個人的表情都很凝重,不過寧浩宇卻時不時在人家姑娘手和肩膀上拍幾下,格外的不老實。
但是從表麵上看,他是在安慰那個姑娘,也不算耍流氓。
我知道他是花花公子的毛病又犯了。
見了麵,寧浩宇就給我們介紹了一下,我們麵前的這個姑娘叫趙靜芳,是寧浩宇他們店裏新招的一個售貨員,就是她家裏發生了怪事兒。
我問趙靜芳遇到了什麼怪事兒,她看了看寧浩宇,像是在詢問寧浩宇我和徐若卉靠不靠譜,畢竟我倆都太年輕了穿著也算時尚,怎麼看都不像吃噲賜飯的人。
寧浩宇說:“他是我哥們,事情解決不了不要錢。”
聽寧浩宇這麼說趙靜芳才開口說:“是這樣的,我最近老是夢到我姐姐,她在夢裏老是喊著讓我救她,讓我去要回她的孩子。對了,我姐姐在上個月難纏,大出血給……”
聽到趙靜芳的姐姐是在生孩子的時候死的,我心裏不禁“咯噔”了一聲,我們最近總是去孕嬰品店,對孩子和孕婦的事兒都格外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