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思嫻說:“沒有了,日記的最後一篇就到那裏了,我估計是寫這篇日記的那個江川良明寫到那兒的時候忽然出事兒了。”
我也是點了下頭,看樣子似乎是這樣。
想了一會兒我就又問岑思嫻:“還有沒有更多的資料?”
岑思嫻道:“那我簡單講下後續的一些事情吧,不過自從那個村子被日軍的炮兵炸過之後就荒廢了,因為地虛深山,那裏一直也沒有再住人,所以這個案子也就一直被擱置,很多的資料都有缺失了。”
我點頭讓岑思嫻說吧,這些我能理解。
岑思嫻的敘述是這樣的。
在抗戰勝利後,靈異分局的人也組織過人進去查探,可進去的人隻回來了一個,那個人回來之後一直靠吃藥維持著生命,因為他得了一場怪病,他雙眼通紅,就跟江川良明日記裏寫的那些日軍的死法是一樣的。
聽到這裏後,我就問岑思嫻:“對了,日軍手裏不是曾經得到過一份資料嗎,上麵說什麼紅月亮,女人臉的那個,那份調查資料是你們靈異分局調查出來的嗎?”
岑思嫻搖頭說:“不是,是太行山區的一個小門派,不過那個小門派因為查這件事兒,掌門人死掉了,隻留下了那一份不清不楚的資料。”
“後來那份資料作為案宗存放在縣城,後被日軍獲得。”
我又問,還有沒有那份卷宗,岑思嫻搖頭道:“沒有了,估計是被日本人後來銷毀掉了。”
聽岑思嫻這麼說,我心裏覺得有些惋惜,就讓她繼續說後來靈異分局調查的情況。
岑思嫻說,那個唯一生還的人,後來被分局的人抓了起來,然後進行了隔離,再後來所有的資料就都沒了。
我聽到這裏不由問道:“都沒了是什麼意思?”
岑思嫻說:“就是沒了,那個人被隔離後的所有資料都消失了,我在分局裏根本查不到,甚至就連他被隔離的事兒都是我從一個前輩那裏聽來的,真正的資料上都沒有記述,也就是說整件事兒都被隱瞞了。”
我有些不死心問岑思嫻:“沒有其他辦法可以查到那些事情了嗎?”
岑思嫻說:“我是沒有辦法了,我的權限不夠。”
看來接下來的情況就要我們親自去調查了。
又在這邊說了一會兒,確定不會有更多資料的收獲了,我就向岑思嫻要那個村子的地址,她就給了我一個手機,我好奇問她啥意思,她說:“初一,這上麵有個地圖,有自勤的定位和導航功能,你打開地圖,看下上麵的紅點,那個位置就是上官琴和秧h前輩的地址,因為她們身上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手機。”
我一下明白了,立刻向岑思嫻道謝。
有了地址,我們一心想著要去查看秧h的安危,也就沒在這裏多待,便要和岑思嫻告別。
在我們要離開的時候,岑思嫻就說了一句:“初一,我本來想著讓給你見一個人,他現在和我們一起出案子,你們是老熟人,你應該會認識他,不過現在看來,隻有等你從這個案子平安回來後再說了。”
我好奇問岑思嫻是誰,她笑著說:“林誌能!”
林誌能?曾經借過我五千塊,跟著我們一起遠赴陝西出案子的林誌能?
他後來聽說是加入到了靈異分局中,如今和岑思嫻一起共事,那也算情理之中的事兒。
不過現在,我們時間不多,也沒有和他見麵的機會,隻好推腕等我回來再說。
至於岑思嫻,她們也趕著出案子,所以這次不能幫我們太多了。
從茶樓出來,我把那個有導航的手機給了林森,讓後直接開車過去。
在出發的時候,徐若卉就問我:“初一,我們什麼都沒準備的,吃的,水,我們找一個小超市,先補給了這些再出發,我們進山後還不知道要在山裏待多久,總不能鋨死在裏麵吧。”
我點了下頭,我心裏太著急,一下乳了分寸。
深吸了一口氣,靜了一下心,我就開始想著我們進山要準備那些東西,然後我們又在市裏采購了一通,等著所有的都準備妥當了,我們就連夜出發,往太行山的北段去了。
這個案子到底是怎樣的呢??
秧h和上官琴已經進山一個月了,她們手機導航的位置還停留在深山中,不知道她們現在的情況到底怎樣了,我心裏忐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