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著上吊?聽到這裏我的心裏不禁一哆嗦。
而且這倆口死的時候,還寫了一封信,大致意思是控訴他的小兒子和村幹部、開發商相互勾結欺負他們的意思。
可這件事兒從頭到尾都是他小兒子自己幹的,村幹部最多算是不作為,勾結算不上。
開發商這邊就更冤枉了,因為他們隻能按照章程辦事兒。
說到這裏張金義就道:出了這件事兒,不管和我們有沒有關係,我們都必須通過公關的手段把這件事兒平息下去,不然就會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我就花了一筆錢把這事兒給平了,不然被一些媒澧拿去做文章的話
說著張金義就露出了苦笑。
的確,在這件事兒上張金義的責任的確不是很大。
張金義繼續說:其實那老兩口也是有些傻,他們小兒子過戶房產的時候,很多簽字都是偽造的,隻要他們走法律途徑,那些都是可以拿回來的,可他們卻選擇了死。
我說,畢竟都是上了歲數的人,哪裏會知道這裏的道道。
接著我又問張金義:你說你是花錢平了這事兒的,到底是怎麼平的呢?
張金義搖頭說:後麵的事兒我就不知道了,前麵的事兒我之所以知道這麼詳細,是因為他關係到我開發的這個項目,所以我找人專門調查的,後麵的事兒我就交給了其他人去辦,我隻管出了一些錢而已。
我又問張金義,負責協調這件事兒的人還能不能聯係上,他說當然可以,他秘書那裏就有電話。
也就向張金義索要了那個人的電話。
電話要到之後,張金義的秘書還告訴我們,負責協調這件事兒的,是小胡莊的一個村幹部,他是以村委會的名義協調了那件事兒,可最後是怎麼解決的,張金義的秘書也不知道。
看來我們隻有自己打電話去找那個村幹部詢問了。
為了能順利調查到詳細的情況,我就對張金義說:我要是去調查事兒的話,需要你給我一個身份,最好在你們公司有點權力的,不然我怕是沒人會搭理我們,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要除了這件案子以外的薪水,也不會用我手中的權力做出對你們不利的事兒。
我這麼說完,劉文軒說:這一點,我可以替小李相師做保證。
有劉文軒為我擔保,張金義自然不會反對,便同意了,說給我一個什麼事故調查經理的頭銜,我調查中用到的一切經費和需要,他都會盡量的滿足我。
說到這裏張金義又問我:我在夢裏殺人的事兒,和那果園裏跪著上吊死掉的那對老夫妻有關係嗎?
我點頭說:關係是肯定有一點的,通過你剛才給我講的故事,我模擬出了那兩個人的命氣,雖然很粗糙,可也總算是有個雛形了,我再拿那命氣的翰廓和你臉上所有災禍的命氣相比較,都比較的吻合,當然也不排除還有其他的變故的,畢竟我掌握的資料太少,模擬不出太精準的命氣來。
我說的這些張金義不太懂,就露出了一臉的迷茫,我沒有詳細給他解釋,而是繼續對他說:另外我還從你的麵相看出,你最近可能還要因為一些禍事再破一次財,也就是說二月底之前,你們工地上還會再出一次事兒,很可能是你夢中殺人所致!
啊!
聽到這裏張金義眼睛就瞪大了,愣了一會兒他就問我,有沒有什麼破解的辦法,他現在已經因為做夢殺人的事兒,都不敢怎麼睡覺了,他再也不想澧會那種感覺了。
我說,目前沒有太好的辦法,隻有趕在再出事兒之前把這件事兒調查清楚了,然後把正主送走或者解決掉,那應該就沒事兒了。
張金義立刻又說,會全力支持我。
想到這裏,我又道:對了,為了確保你在夢中安穩,從今晚開始,你就跟在我們身邊吧,我會讓一個高僧誦經,替你穩固心境,那樣你在夢裏或許就不會殺人了。
張金義問我們在哪裏住,要不然的話今天就去他的別墅住算了,那裏地方大,也方便,不會有人打擾。
我想了一下也就同意了,畢竟要讓O婺在酒店誦經的話,肯定會吵到其他客人,引來不必要的矛盾。
而就在這個時候,劉文軒忽然道:小李相師,你和張老弟事情談妥了,我這邊也有一件事兒要跟你說下,是關於你父母的。
我父母!?我心裏直接咯噔了一聲,他該不會知道我母親和劉家的關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