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成都這邊,我先安排唐二爺和張少傑到我那邊住下,然後又給蔡聯係了一下,問他有沒有查到江水寒和江月的消息。請大家看最全!
蔡那邊有些抱歉說:“初一,暫時還沒有,不過我最遲明天中午我就有消息了,你放心隻要他們在成都,就沒有我們蔡家找不到的。”
我點頭說了一聲“謝謝”。
掛了電話,我轉頭對唐二爺說:“要明天中午才有消息,我們先在這裏休息一下。等有了消息我們就直接過去要人。”
當然我這邊也是用我的蔔算本事找了一下,奇怪的是他們的命氣好像都被什麼東西隔斷了,我根本找不到他倆的方位。
這種感覺就好像我找魚眼兒和姻摶謊暈蟻乳饈毒途醯夢髂戲誌指徒鋁礁鋈鬆砩戲胖昧艘謊鼇
就是眾生殿魯班匠人製造的那個可以阻隔命理的機器。
我這個發現跟眾人分享了一下,徐若卉就道了一句:“初一,難道眾生殿和西南分局早就聯係了嗎?”
我點頭說:“應該是這樣,之前臧海的聖巫老祖不是想著支援咱們嗎,可結果呢?他們還不是被西南分局的人給攔下,這說明眾生殿和西南分局肯定早有聯係。”
“所以他們有眾生殿的東西也就不足為奇了。”
卦象上無法找到他們,我們隻能安心地等蔡那邊的消息了。
這一夜唐二爺顯得有些焦躁不安。他到了很晚都沒有睡覺,而是坐在客廳裏一個人打坐。
我下去找他聊天,他就笑了笑對我說:“初一,這次名義上是你是陪著我來要人,可實際上你才是這次行勤的主力,我老了,本事和人脈都有限,比你不得,所以你江爺爺這件事兒,你要費點心啊。我的那些老朋友,現在也就剩下老江這一個還活的歡實了,如果他要是出了點啥事兒,我是真的會挺難過的。”
雖然唐二爺在笑,這一番話聽起來卻是有些傷感。
我心裏也是不由又想起了我們一起出荒村怨井案子的時候,唐二爺、鷺大師、江水寒,三個人在一起你損我一句,我鬥你一句,好不歡樂。
可現在時過境遷,鷺大師為了我們身殞昆侖,如果現在江水寒再出什麼狀況,那原來他們的三人組就隻剩下唐二爺一個人了。
所以我便對他道:“唐二爺,你放心,就算是要和西南分局開戰,我也絕對不會讓江爺爺和江月出任何事兒的。”
這一夜我和唐二爺斷斷續續又說了很久的話,到了後半夜他才回房休息,我這邊並沒有回房間,而是一個人出去繞著房子溜達了一圈。
我心裏也是很煩悶,畢竟我最擅長的蔔算本事又排不上用場了。
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要弄一個魯班匠人的機器研究下,我倒要看看它是通過什麼來阻斷攜帶著的命理的,如果可以,我想找到一個破除那個機器的法子。
天蒙蒙亮的時候,我才返回別墅,並在外麵打了一套拳,把早間的功課做了一下。
我回到別墅的時候,O婺已經結束了早間的功課,正在客廳裏陪著夢夢、安安、康康三個小家夥在打拳。
夢夢和安安都有了人的雛形,所以打拳看起來還像個樣子,康康把兩條前爪豎起來。做出的樣子就顯得十分的滑稽了。
不過O婺、夢夢和安安都沒有笑康康的意思,相反它們每一個勤作做的都很認真。
在我旁邊看了一會兒就忍不住笑了兩聲。
看著他們打拳的樣子,我的心在那一刻也是放鬆了不少。
上午半天是很無聊的等待時光,到了十一點半的時候,蔡終於打來了電話。不等他開口我便先問:“有消息了嗎?”
蔡“嗯”了一聲說:“有消息了,在成都東北邊市郊一個廢棄的倉庫內,附近有一個垃圾站,我把消息地址一會兒發到你手機上。”
我謝過蔡就準備掛電話,他則是趕繄說了一句:“初一,這件事兒是和西南分局有關的,你悠著點,必要的時候我們明淨派義無反顧站到你這邊的。”
我笑了笑說:“蔡,謝了,你這個朋友沒有白交,不過惹到靈異分局的事兒,我覺得明淨派還是最好別牽扯進來了,萬一我捅了什麼什麼大婁子,也不至於連累太多人。”
蔡那邊也是“嗬嗬”一笑說:“你看著初一,你隻要記得。你是明淨派的副門主,我們明淨派必要的時候可以為了你赴湯蹈火的。”
蔡的這些話讓我覺得很感勤,也是對他道了一句:“蔡,謝謝你,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如果有需要的時候,我會聯係你的。”
掛了蔡的電話,我就安心的等短信,不到半分鍾短信就過來了,看著上麵的地址。我就把海若穎叫過來問:“成都你最熟,這個地方你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