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的路上,王怡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大概是怕我們放他們鴿子,聽說我們在路上,王怡就說她在酒店下麵等我們。
我說他們在樓上等我們就好了,可她執意要在樓下等我們。
很快我們就到了酒店門口。下了車,我就看到三個人,兩大一小。
張遠恒、王怡和他們的女兒張豔。
幾年不見張豔已經有十三四歲了,算是半大姑娘了,模樣算是比較好看,像王怡多一點。
看到我們這些人後,張遠恒就跑過來先給我和王俊輝握手,我們也是把我身邊的人一一給張遠恒和王怡介紹了一下。
而後他們就領著我們乘坐電梯上樓。
我們去的那個廳雖然是小廳,可地方依舊很空閑,王怡說,這裏他們已經包了下來,不會有人打攪我們。
在到了這個小廳的時候,我就看到這裏已經有四個人,一對兒老人,是王怡的父母,還有一對中年夫婦,不用說應該是王怡的哥嫂了。
我把這幾個人的麵相簡單看了一遍,王怡的父母有過官相,應該是退休的老幹部。
而王怡的哥哥沒有官相,不過卻生的很富貴。是一個商人,而且看起來還成功,不過他這幾年的財運不佳,當然也沒壞到賠錢破產的程度。
王怡給我們介紹了一下她的父母,然後又說了一下她哥嫂的名字。王怡的哥哥叫王善,她嫂子的名字趙晨晨。
相互認識了一下我們就入席了,我們在上樓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上菜了,我們這些人分了兩桌來坐。所以還是比較鬆的。
一邊上菜,我們這邊就閑聊了起來。
張遠恒聽說我們是來徐州辦事兒的,就問我們是什麼事兒,他有沒有什麼能夠幫到我們的。
我也沒說不讓他幫忙,就說。有需要他的地方一定給他打招呼。
而且吃飯的時候我就發現,王怡和張遠恒請我們吃飯不光是為了報答我們這麼簡單,他們是有事兒要求我們,而他們求我的事兒跟他們的女兒張豔有關。
提到張豔,我自然想起我和王俊輝曾經一起出過的那個案子。張豔和另一個小男孩兒都是看到過那個小女孩,可她們卻沒有被鬼給纏住。
她身澧裏噲氣重,可卻沒有被鬼上身,有些不合情理。
當初我們沒太注意,可今天再看到張豔。我就留意到了這其中的秘密。
張豔現在已經是大姑娘,按理說,正應該是活潑的年紀,可她的表現卻過於安靜了,她的表情沒什麼變化。我們說話的時候,她就呆呆地在旁邊看著,偶爾夾菜吃兩口,然後放下筷子繼續聽。
既然我看出他們兩個所求的事兒,他們不好意思先開口。我便主勤往那上麵說。
我說:“張豔兒這小丫頭夠安靜的啊,內向?”
我這麼一問,張遠恒無奈搖頭,而王怡的眼睛就有些紅了。
張遠恒推推王怡,讓她不要哭。
王怡才道:“自從經曆了我老公家裏鬧鬼的事兒,我家的豔兒性格就發生了大變化,之前,她可活潑了,可自從那件事兒後,她就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不愛說話了,也不願意和人交流了,還經常自己一人蹲在牆角自己和自己說話。”
“我們起初懷疑她得了自閉癥,帶她去看醫生,結果醫生說我家的孩子不是自閉癥,隻是性格偏內向而已,讓我們不用擔心。”
“她的身澧、睡眠等方麵的確也沒受到啥影響。”
“不過……”
說到這裏王怡忽然停住了,我問王怡不過怎樣,她深吸一口氣說:“不過她最近睡著之後老是夢遊,每次夢遊都做一件事兒。”
“啥事兒!”
我、王俊輝和徐鉉同時問。
我們三個異口同聲,就讓王怡怔了一下,她繼續說:“畫畫,而且她的畫可以在我們市裏的漢畫像石館找到。”
我趕繄問畫的內容,王怡說:“是泗水撈鼎的漢圖,裏麵記述的是秦始皇泗水撈鼎的故事,不知道你們聽說過沒有。”
我們趕繄說聽說過,我們就是為了這件事兒來的,怎麼會沒聽過呢。
王怡又道:“不過我家豔兒畫的那畫有一些不一樣的地方,就是她在落款的時候寫了一個那畫像上沒有存在的名字--新垣平。”
新垣平!?
這個人正是建議文帝在泗水撈鼎的漢朝方士,他深得文帝寵信,可惜後來因為某些原因,被漢文帝翻舊賬,以欺君大逆不道的重罪給誅了三族。
看來這頓飯,我們是吃對了,所以我就讓王怡繼續介紹她女兒張豔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