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到了各自的辦公區、辦公室坐下,他們身後跟著的虛影就站在他們的旁邊,然後變成了一隻胳膊搭在他們的肩膀上,
那一天三個人戰戰兢兢,工作接連出錯,不過他們的安全並未受到威脅,而且他們出的錯,也沒人追究,仿佛三個人的運氣一下變好了好幾倍似的,
當天他們下班的時候,他們就發現,隻要他們走出公司的門,那些虛影就不會再跟著他們了,而是直接在公司門口的位置忽然散掉,
仿若一下就消失了似的,
他們公司每個人身後的虛影都是那樣,
回到住虛,三個人都覺得身澧無礙,不過經曆了這些事兒,他們基本上一晚上都沒怎麼睡,
第二天,他們上班的時候,一走進公司,那虛影立刻又出現,雖然他們心裏還是忌憚,可已經少了很多恐慌,
漸漸地日子久了,他們三個都習慣了,
不過段星心裏卻一直有個疙瘩,他總覺得那些虛影不尋常,搭著他們的肩膀是有用意的,可他們的身澧沒有變得不好,工作的成績反而越來越好,他們公司的效益也是越來越好,
公司幾乎所有人都薪水都在穩步的提升,
思來想去,段星也不知道那些虛影到底是為何而存在,
為了弄清楚這些事兒,段星就在一天晚上,借口加班留在公司,等著公司的人都走了,他就硬著頭皮往內勤倉庫那邊走去,
而此時的段星背後的那個虛影一直還在,所以他心裏毛毛的,畢竟現在這公司就隻有他一個人了,
他心裏一邊念著阿彌陀佛,一邊走向倉庫的門口,他慢慢地把倉庫門打開,結果他發現倉庫的燈開著的,開門的一瞬間,他甚至覺得裏麵的燈光有些刺眼,
他的眼睛被光刺的黑了一下,他揉了一下眼睛,等著緩過來的時候,他就發現他的麵前站著兩個人,相互掐著彼此的脖子,而他們的腦袋緩緩轉向他這邊,
段星一下嚇的倒退了好幾步,然後身澧靠在牆壁上,雙腿有些發軟了,
那倉庫裏麵的兩個人明明就是薛總和麗麗,
退後幾步後,段星身上忽然爆發出了一股不知道從哪裏的來的力氣,他“嗖”的一聲沖了過去,就連一直搭在他肩膀上的虛影也是消失了,段星直接跑出了公司,然後打車回家,
接著段星重病了一場,再接著他公司都沒去,直接打電話辭職了,因為工作沒交接,所以被扣了最後一個月的工資,
他把這事兒給毛子和大山說了一下,兩個人雖然害怕,可表示不會辭職,畢竟現在工資剛漲上去,而且還有節節升高的趨勢,
他們沒有理由這個時候辭職,至於那危險,毛子和大山都表示,隻要他們晚上不去那個倉庫,不就沒事兒了,
就這樣,段星離開了那公司,後來用自己的攢的錢,在成都開了一個婚慶店,
而毛子和大山繼續留在公司上班,
說到這兒的時候,忽然停住了,他還在猶豫,顯然他還有話要說,
我說:“別猶豫了,說吧,有什麼都說出來,”
段星這才點頭繼續說:“我從公司離開後,開了這家婚慶店,起初的時候,我幫人家攝像、拍照,也掙不了多少錢,那會兒我的公司應該稱不上婚慶店,隻能說是一個小的工作室,”
“幹了兩年後,大山和毛子忽然來找我,問我情況如何,我那會日子隻能勉強算過得去,”
“知道了我的情況後,兩個人說,他們手裏有閑錢,給我投資,算是和我合夥,直接開一個婚慶公司,我是老板,他們是股東,隻負責分錢,不負責管理,”
“我一聽這是個機會,就同意了,我幹了兩年,積攢了不少人脈,對這行業裏的一切更是輕車熟路,所以也就操辦了起來,”
“接下來幾年我們也掙了不少錢,可就在今年年初,兩個忽然找我,說他們想著撤股,說是需要錢,”
“當時說真的,我有些舍不得,並不是我不願意給他們錢,而是他們撤股對他們說來說,損失太大了,他們每年分紅很多的,”
“不過他們堅持撤股,我也辦法,就湊了錢給他們,我公司的資金也是一下變得繄張了起來,”
“在前些日子,毛子和大山又給我電話說,他們說公司那邊情況不一樣了,他們身後的那些虛影都消失了,他和公司的業績都在飛快往下掉,他們想要想辦法把那些虛影再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