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人,用的是自己放在教堂的妹妹的腕表,會找到那個地方的,八成就是跟自己同感的遊隼駕駛員。
而現在這個時候會給秦天打電話的,也很可能就是他。羅森順手將秦天的腕表放到了口袋裏,雖然不知道遊隼到底是什麼來曆,背後又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但是不要緊,擋他路的,他會踩著擋路人的屍體踏過去。
莫紮特心跳的很快,他終於想起來遊隼也可以打電話,他連忙讓遊隼打給秦天,但通話卻被人掛斷了。莫紮特心咯噔一下,秦天應該不會隨便掛別人的電話,那隻能說明,秦天被羅森控製了。
度過了恐慌初期的空白之後,莫紮特現在的大腦運轉的飛快,人體應激反應分泌的過量腎上腺素,讓他的思緒無比清明。他問遊隼:“你可不可以追蹤到秦天的腕表信號。”
遊隼:“可以。”他開始滾動,給莫紮特帶路。
莫紮特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跟在遊隼後邊,身體已經運轉到極限,但他還想再快一點,再快一點。
羅森哼著小調走在廢棄的廠房中的小巷裏,他臉上的表情似乎很愉悅,見到他的路人還以為這是個趕去赴心愛的人約會的年輕人,但羅森要去赴的卻是一個你死我活的殺局,
羅森對蜈蚣組織的痛恨不亞於紅杉星的任何人,甚至比那些人還強,因為自己妹妹差點死在他們手裏。他永遠忘不了3165年那個下午,那片吞噬一切的火海,金蜈猖狂的笑聲。
那是他的噩夢,也是聯邦人民的噩夢。他重建蜈蚣組織,就是為了將自己最深的噩夢帶回人間,這是他對全世界的報複,對那群虛偽的、肮髒的政客們的報複。
但他同時也痛恨著關於蜈蚣組織的一切,竟然有人膽敢自稱金蜈,那他就該死!
他到了地方,這裏是金蜈的老巢,一處廢棄的懸浮車修理廠。金蜈的手下並不少,有一百來號人,自從他披起蜈蚣組織的虎皮,害怕他的人越來越多,因為金蜈這個名字本身就是紅杉星人民最深的恐懼。
所以加入他的人也越來越多,惡徒們惺惺相惜,聚在一起。從正門進入並不容易,對方人數眾多,即使是羅森,赤手空拳,也沒有勝算。但是他早就打探到了消息,金蜈一般都待在自己的豪華隔間裏。
那裏原本是修理廠的辦公室,被金蜈大力改造,成了個各色玩樂設施一應俱全的休息室。金蜈這個人驕奢淫逸,心狠手辣。金雕也就打劫打劫外地的肥羊,金蜈不同,他不光劫財,還要劫色。
而且男女不忌,不知道被他禍害過多少良家少女少男。現在他正摟著一個跟了他有段時間的二十歲左右的青年,青年是紅杉星本地人,倒黴就倒黴在他長得眉清目秀,還被金蜈看中了。
青年當然不甘願,但是當地警察都拿金蜈沒辦法,根本沒有人能保護自己,隻能忍氣吞聲,委曲求全。
金蜈將手放到青年屁股上大力的揉了揉,青年壓抑著作嘔的心情,假笑著迎合他。金蜈色心又起,揮退手下,他要辦事了。
手下十分懂自家老大,體貼的替他把門都關好了。這間休息室的隔音很好,金蜈在裏麵鬧多大的動靜,外麵的人都聽不到。
金蜈一把將青年推到台球桌上,他推的用力,青年的腰撞上了台球桌,青年痛的“嘶”了一聲,背後怕是要淤青了,但他不敢露出痛苦的表情,反而還得微笑著迎合眼前的男人。
金蜈淫笑著上前,正準備脫衣服,卻突然聽到了窗戶的破裂聲。金蜈的動作一頓,這間房間隻有一扇窗戶,卻非常高,足有五米,一般不可能有人從窗戶進來。
但卻有一個男人從打破的窗戶上跳了下來,五米高,一般人跳很有可能骨折,但是眼前的男人不同,他十分懂得從高處跳下的卸力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