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四天,骨頭都癢的慌,不知道溫牧給自己用的什麼藥,傷勢好的還挺快,隻要不扯動傷口就不會特別疼了。

他沒想驚動叔叔,隻是叔叔壓著了自己一片衣角,莫紮特輕輕抽了一下,莫坤一下就驚醒了,看來他睡的也很不安穩。

他驚魂未定,大口喘熄,看到是莫紮特才慢慢平靜下來,他輕拍著自己的胸口,衝莫紮特抱怨道:“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溫牧...”

莫紮特疑惑道:“這四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叔叔是怎麼識破溫牧真麵目的,剛剛還沒來得及問,自己就睡著了。

莫坤現在也消化完了那個聽起來十分離奇但又合乎邏輯的故事,他沉浸在故事中,差點把這四天的事給忘了,莫紮特說起,他才想起來,他一臉奇怪道:“我也想問你,你跟溫牧到底是什麼關係?”

莫紮特莫名其妙:“什麼什麼關係?”

講故事的人換了一個,莫坤道:“四天前,你中彈後,血流的止都止不住,我求他救你,但是他不理不睬,他就一直冷冷的看著你倒在地上,我本來都要放棄了,但是他又突然拿出辦公室裏的緊急醫療包,給你急速冷凍了傷口,又親自幫你縫合,包紮。”

莫紮特吐槽:“他還挺多才多藝。”說著他忍不住想看看自己的胸`前,溫牧給他縫成了個什麼鬼樣子,一個將軍,能指望他是個好醫生乃至好裁縫嗎?不能。莫紮特隻盼自己胸口沒被縫出什麼奇形怪狀的圖案,以後怎麼見人呀!

到底跟莫紮特相處了十八年,如果加上莫攸禦的兩年,那就是二十年,莫紮特一張嘴,莫坤就知道他要放什麼屁,他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想什麼呢,溫將軍...”他差點又說了溫將軍,溫牧將軍的形象太深入人心,直到現在他還有點轉不過來,溫牧竟然是個喪心病狂的瘋子。

莫坤頓了頓,自己糾正了一下稱呼:“溫牧,他縫合的手法非常專業,幫你止血包紮一係列動作都很規範,人家才是真正的身經百戰啊,你們軍校不是有戰地救助處理課嗎?”

莫紮特驚訝道:“有嗎?”問完他才隱約想起來,好像還真的有,隻是那是大四的課程,自己還沒上到,就被開除了。

莫坤又瞪了他一眼,繼續道:“總之,你被他救了,他衝你開了槍,又親自救了你,而且...”他意味深長的看著莫紮特:“你知道你在昏迷的時候在喊什麼嗎?”

莫紮特一愣,自己昏迷時候喊了什麼?他隻記得自己好像喊過......等等,難道說...

莫坤給他下了定論:“沒錯,你認賊作父,你竟然喊他‘父親’!”他看起來很是生氣,這也難怪,畢竟莫紮特的生父是他親哥,雖然莫均已經離開了十八年,但侄子親爹的位置也不是誰都能取代的,尤其溫牧還不是什麼好人。

莫紮特兀自不敢置信,自己竟然喊了溫牧“父親”.....

莫坤就接著補刀:“你不光喊了一聲,你還總是喊,基本每次一亂動就要喊。”

莫紮特:“......”他惴惴不安道:“那他是怎麼做的?”

“這才是最叫我費解的地方,他竟然對你這個倒貼的兒子十分有耐心,你每次亂動他都會過去抱住你,抓住你的手,你喊他父親,他還會答應一聲,然後你就不亂動了,乖的跟小白兔似的。”莫坤恨恨道:“弄的我還以為你其實是他的私生子!”

莫紮特:“......怎麼可能!我怎麼出生的你還不知道嗎?”

說的也是,莫紮特的母親安娜從進產房到出來,莫坤跟他哥一起守候了全程,絕不會弄錯。莫坤眼珠一轉,下結論道:“那就是他年齡大了,又沒有孩子,所以孤單寂寞冷,對你這個白撿的兒子展現了一下父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