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隻不過鑒於狂犬病100%的死亡率,過度防範些不足為過。
而且乘坐高鐵、飛機等等如果需要辦理寵物托運的,都需要對應的接種狂犬證明,注射這個有利有弊,有事實上的好處也有心裏安慰,很難說得清。
這邊陸明建議是接種一次狂犬疫苗,他家小貓咪也是接種了的。
流傳最廣的十日觀察法——被貓狗咬後及時接種狂犬疫苗,如果10天後它依然還活著,那麼就不需要後續繼續接種。
但這種觀察法的針對對象,也是有兩次狂犬疫苗接種史的貓狗,並不適用於小流浪。
蘇黎之前是小流浪,誰也不知道他之前經曆了什麼,保險起見還是按照正常流程接種為好,也算是保護蘇黎了。
因為蘇黎從來不咬人,又表現得太過乖巧聰慧,不管是沈作還是陸明都沒有想過他會咬人,一切都是從蘇黎自身出發的。
陸明開口道:“打在尾巴上吧。”
蘇黎:“!!”
他下意識就把尾巴縮起來了,牢牢地抱在懷裏。
你這個變態,想對他的小尾巴做什麼!沈作:”好。“蘇黎震驚地看向沈作,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輕易地就答應了。揉了揉蘇黎的小肚子,沈作用手把他的小尾巴給掏了出來,哄著他讓他放鬆。
陸明又道:“雖然概率小,但這個可能性也得提前告訴你,如果真的不幸得了,那切掉尾巴也能活命。”
切掉!?
蘇黎瞪大了眼睛,被沈作捏在手上的尾巴僵成了一根小棍。
陸明在說什麼?
什麼切掉?切掉什麼?
貓咪接種狂犬疫苗,可能會出現注射部位肉瘤,這是一種惡性腫瘤,在狗狗身上不會出現。
雖然概率隻有萬分之二,但一旦出現,治愈後還可能會複發,無法根治,預後極不樂觀。
所以接種的時候建議接種在尾巴或者四肢,就像陸明說的那樣,一旦發生不幸,那就切掉尾巴或者四肢,至少還能活下來。
如果接種部位在後頸,那總不能把脖子也給切了?
這些事情,陸明早就在電話裏跟沈作講過了,隻是這時候再度重複了一遍。
蘇黎聽得渾身發毛,對他一隻小貓咪來說,切這個切那個實在是太可怕了。
他之前畢竟是雲養貓,還沒接觸過狂犬疫苗接種可能帶來的危險,這會兒緊張也是自然的。
但他也知道這是為他好,畢竟以前身為人的時候,他也因為跟外麵小流浪玩耍被咬傷了而打過疫苗——又費錢,人又疼,但畢竟是為了自己的命。
“月餅乖啊,有點疼呢,要忍忍,”剛打完貓三聯最後一針,陸明溫聲細語地對著蘇黎說話,像是象征性地哄他一下。
但等他回頭跟沈作說話的時候,語氣又變得相當平淡,“你抱著他一些,別讓他亂動。”
蘇黎:“……”
有點痛,是有多痛啊!
小雞毛撣子似的小尾巴上的毛毛被撥開,冰冰涼的酒精棉花擦拭消毒後,沒給蘇黎反應的時間,那根針就紮了進去。
蘇黎停頓了一秒鍾:“……”
下一秒,他張大了嘴:“喵嗷嗷嗷!”
這種感覺,就像他以前打狂犬免疫蛋白時,那種皮下注射的尖銳到飽脹的痛,被捧在手心裏寵了兩個月的蘇黎哪兒還吃得消這樣的疼,強撐著沒把自己的小尾巴掙脫出來,但已經一頭栽進了沈作懷裏。
小貓咪為什麼要吃這樣的苦嗚嗚嗚!
喊到一半,蘇黎又喊不出來了,疼得他叼著沈作的衣服拚命地咬。
小貓咪的尾巴是那麼敏[gǎn]的地方,挨這一針真的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