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一隻樹妖摔在了地麵上。
那樹妖雖為男子,模樣卻生的貌美,他趴在地上用仇怨的目光盯著紀朝清:“賤人!竟然敢和我搶人!”
陽光下,紀朝清背光站立,聽到樹妖的話,她隻輕輕的笑起來:“已經好久沒有人敢在我麵前放肆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紀朝清笑起來的時候,眉眼輕輕上挑,帶著些單純天真的意味,隻是此刻她背光站立,臉上沒有了方才對李明洛時的嬌憨,反而透著一股古怪陰冷的意味。
巨獸對樹妖低吼了一聲。
樹妖見那巨獸不過尋常靈獸,便不屑的站起身,手中已經聚滿了妖力:“賤人,去死吧!”
紀朝清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樹妖,聲音溫柔甜美:“不過是一個仰仗我的靈氣而成的妖物,竟然還想殺我。”
樹妖根本沒有將紀朝清的威脅放在眼裏,也沒有聽明白她話裏的意思,正想要殺了紀朝清泄憤,卻不想自己根本無法動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樹妖不可置信的抬起頭,紀朝清不知何時出現在他麵前,她的手直接伸進了他的胸膛裏,將一顆跳動的心髒挖了出來。
紅色的血水順著紀朝清的指縫流下,一股血腥味順著風吹向四周。
紀朝清享受般眯起眼睛,她抬起手打量那顆還在跳動的、醜陋的心髒:“真好看啊,看在你長了一顆這麼美麗的心髒的份上,我就不吃掉你了。”
樹妖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是一個修煉千年的大妖,多年來第一次從地底爬上來,便死在了一個看不出修為的人手中。
它不甘絕望的倒在了地上。
紀朝清愛不釋手的拿著那顆逐漸枯萎的心髒,看了又看,最後戀戀不舍的扔到了地上。
“還是新鮮的好看,”紀朝清拿出絲帕,將手上的血擦幹淨:“我這身衣服快褪色了,得再尋些紅色補一補。均,你猜猜,李明洛還有多久才會心甘情願的為我去死?”
巨獸聽不懂紀朝清在說什麼,懵懂的歪著頭看她。
四周無人說話,然而紀朝清卻像是聽到了什麼讓她高興的話,唇邊扯起了一抹天真爛漫的笑容。
“是啊,很快你就能回來了,我很快就能見到你了。”
紀朝清麵上的表情和她說出來的話極為不符,在炙熱的陽光下,讓人無端覺得詭異。
……
……
擂台上,沈獨白將自己斷掉的手腕接上了,他的眼珠被摘走了一顆,右眼眶裏的血水根本止不住,流了一次又一次。
台下的眾人不由得驚歎沈獨白的厲害,對麵的對手已經被沈獨白錘成了肉泥。
紀朝清在高台之上,手中把玩著洗幹淨的眼珠,冷淡道:“你魔族怎麼連一個像樣一點的高手都沒有?”
“魔族的高手都快被殺幹淨了,妖族和鬼族的高手還沒有趕回來。”
拓跋戚的額頭落下一滴汗水,紀朝清逼迫沈獨白開擂比賽,這三日以來,沈獨白殺了無數邪道高手,早就已經力竭,然而紀朝清還是不滿意。
“若是你再找不到取他另外一顆眼珠之人,那你就上去和他對打。”
和沈獨白?那可是個活閻王啊!
聞言,拓跋戚在心裏嗚嗚嗚的哭了起來,紀朝清實在是太難搞了!她的性格說一不二,若是辦不到她要做的事情,那就得去死,一點緩和的餘地都沒有。這兩天因為給紀朝清辦事的邪物已經有太多死在她手裏了。偏偏紀朝清此人狠辣的很,她不自己動手,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