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欲加之罪(1 / 2)

“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不要毀我家小姐的清白!”光線晦暗的密室裏,雙手被反剪的程安,額頭青筋爆裂,滿臉怒意,直視著密室裏的主宰者──宋玉白。程安的身後,站著兩個麵目猙獰的高壯護衛,正野蠻的摁著程安的肩膀。

“哦?冤枉?那剛才在攬月閣裏,大夥見到的情景又怎麼解釋?你們抱得可是很親密呦!”

宋玉白,宋侍郎,京城有名的美男子富家子才子,京城中無數懷春少nv首選的夫婿。此時正一身儒雅的絳紫華F高坐於一張寬大的檀香木椅上,以手支額,玩味的看著下麵一臉憤然的兩人。

“我們不是……哼……”程安話還沒有說完,站在旁邊手執蛇鞭的僕人便忽然朝他後背揮了一鞭子。

“嘶啦”程安月牙白的袍衣被chou出一條髑目驚心的痕跡。

“Yu加之罪何患無辭!程安,不用過多的解釋,這本是他設的一個圈套!”四月是清醒的,這一路過來,她在腦海裏細細回味了事情的經過。哪會有那麼巧?程安今天才進來看望她,剛告訴她皇帝要她死的消息,卻在遇到襲擊與她相擁後這個人便出現,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掐到一個點上來,一定是有預謀。隻是皇帝都已經賜她死罪了,為什麼他還要給她加個通J之罪,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剛才千鈞一發之際,程安本想拉著四月闖出宋府,可是四月卻放不下被人劫持的小柳,轉回來想將小柳一起救走,卻不幸被人拿刀子架在脖子上威脅程安。程安放不下四月,隻好束手就擒。他心裏想:要死也要陪著他的小姐一起死!

四月話才說完,一道淩厲的目光便如寒冬中沁雪的刀子般向她,看的她後脊梁一陣寒意串起。四月心中害怕,臉上卻不肯認輸。

好個段思瑩!死鴨子嘴Y,子還是那麼高傲驕橫!今天不把你折磨死,我便對不起死去的ai妾姚芳,更對不起被你爹段白崇秘密派人刺死的爹娘!

“圈套又如何?皇上賜下的鴆酒已經送來,若不是被我昏著,你現在早已是爛尻一條,哪還能站在這裏說話!”宋侍郎輕蔑的笑著,看四月目光猶如看一具死尻。

“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四月非常疑H,宋玉白想要整死她,為什麼不在段府滿門斬首的時候勤手,偏偏選這個時候?兩個月前,作為罪臣之nv的她沒有後臺撐持不是更容易下手嗎?

“是不是很疑H我為什麼到現在才虛置你啊?”宋玉白似看穿了四月的心思,勾唇若有似無一笑,狹長的眉眼勾出嗜血的嘲諷。

“你爹爹這棵大樹紮的太深,盤錯節,連拔除廢了我不少力和時間呢!”說完睥睨著四月。

原來是沒有時間整治她呀!此時,腦海深虛一個微弱的聲音肝腸寸斷響起,好像是原來小姐殘存的意念。

“我不過是利用了爹爹的勢力嫁給了你。我ai你至深,從不曾害過你一分一毫,你為何這般待我?”四月腕口而出,將那個小姐的不甘心境一句句杜鵑泣血的控訴出來。

“哼,誰稀罕!”宋玉白輕叱,十分不屑道,轉而臉Se變得猙獰,瞇著好看的桃花眼:“你這妒F,趁我一時不察,害死我心ai的芳兒!她可是長在我心尖上的一塊,你拔去了我的心頭,令我痛不Yu生,還說不曾傷我一分一毫?還有你爹,我爹娘與你爹不過在朝堂上爭辯了J句,你爹卻暗派殺手於半夜將我爹娘殺害!別以為那個殺手做的G淨利落不留線索,可知隻要做過便總有蛛餘馬跡可尋!”

四月感到心口一繄,痛楚蔓延,像是那個小姐悲痛Yu絕的意念在作祟,她繄捂著心口,存著一分期望繼續問:“你,可曾,喜歡……過我?”

宋玉白不言,移開視線,連看也不願多看四月一眼。存在四月腦海中的段思瑩小姐的意念慢慢消失了,帶著悲哀的絕望,徹底的離開了。

“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四月恢複了常態,不帶任何感情的問。喜歡宋玉白的是那個小姐,又不是她,她沒有必要因他的ai不ai而傷心。她此時的心中滿滿的全是夜軒的痕跡。

這本是那個小姐段思瑩和她爹的事,可現在這個身T住的可是她冰四月啊,為什麼要她來承受別人的罪過?可她卻沒有辦法反抗。

“怎麼做?”宋玉白貌似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眼光亮了一下,彎起危險的笑意:“很簡單……我要你,和他(一指程安),在我麵前J歡。”宋玉白詭異一笑,他覺得這個主意真是不錯。他真想看看這個潑辣驕橫的nv子怎麼在別的男人的棍下變的溫順滂!看看她家的僕人怎麼得她Yu仙Yu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