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過去我都可以感覺到不少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帶著探究和打量。
我努力的讓自己維持鎮定,腦海裏麵卻一直都是剛才林歡跟我說的那一句話。
君少賜一直在等我?
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在等我?他這不是要娶連翹了嗎?
不過那個‘玉’鐲又是怎麼回事?
我越想就越是覺得腦袋‘乳’糟糟的,思路怎麼擼也擼不順了。
就這樣‘迷’‘迷’糊糊的,就跟著帝淵到了舉行婚禮的大殿上麵了。
這個大殿很大,估計有好幾萬平方米,就好像是一個舉行的室內廣場,在這個地方聚集了無數的惡鬼厲鬼,密密麻麻的,幾乎把整個大殿都膂滿了。
不過帝淵畢竟身份尊貴,才一進入大殿裏麵,所有的惡鬼們都紛紛的給他讓開一條路來了。
在最裏麵,就是穿著大紅‘色’喜服的連翹和君少賜。
連翹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隻是木然的站在那裏,看上去好像是被‘操’控了的木偶似得。
而君少賜,一樣是那冷酷的臉,赤‘色’的眸子裏麵,燃燒著某種火焰,似乎要將一切都焚燒殆盡。
我隻是匆匆的看了一眼,就速度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不敢再去看他們了。
我真的害怕,再多看一眼,我就會忍不住,沖過去把君少賜搶回來。
帝淵拉著我,走到距離君少賜大概有十米左右的位置,就停了下來。
空氣中仿佛有火‘藥’在燃燒的味道,偌大的宮殿安靜的一根針掉到地上都可以聽的清清楚楚。
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偷偷的看向連翹。
連翹剛好也看向我,目光依舊淡然,比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還要冷漠了幾分。
我不由得皺眉,總是覺得今天看到的連翹有點奇怪,好像少了點什麼。
“你果然來了,難道就不怕這是鴻‘門’宴,來了就走不了嗎?”就在君少賜和帝淵眼神‘交’戰的‘激’烈的時候,君少賜突然就開口說話了。
帝淵淡淡的笑了笑,突然將我摟在了懷裏,有些揶揄的開口說道,“你畢竟是我皇弟,今日你大婚之喜,我作為你兄長,怎麼可以不來呢?”
君少賜隻是不屑的冷哼一聲,“是嗎?”
“當然了,按照規矩,我應該還要坐在上麵那位置吧?畢竟長兄為父,父皇已經仙逝多年了。”帝淵有些得寸進尺的往前走了一步,抬了抬下巴,看向了君少賜身後的那兩個座位。
按照規矩,那個位置應該是父母坐的,新娘新郎行跪拜之禮的時候,都要先拜天地,再拜父母。
不過君少賜和帝淵的父母估計早就已經投胎轉世不知道多少次了,自然不可能找到了,所以帝淵說的也沒錯,按照規矩,父母不在,長兄為父,長嫂為母,所以我跟帝淵坐在那個位置上是沒有太大的問題的。
君少賜麵‘色’不改,目光卻是落在了我的身上,“你是我皇兄,坐這個位置自然是可以了,隻是她……”
他的語氣明顯的帶著揶揄和不屑,讓我身澧不由得狠狠一震。
帝淵將我摟在懷裏,“她是我的妻,是我的皇後,自然是可以跟我坐在一起,接受你的跪拜之禮了。”
“哦?”君少賜淡淡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抿了抿‘唇’,咬著牙看著他不說話。
此時感覺所有鬼的目光都已經落在了我的身上了,我明顯成為了大家的焦點。
君少賜讓我覺得十分的難堪。
我是他的前任,而帝淵跟我,說起來還是無名無分,畢竟我還不算是他正式的妻子,所以君少賜有理由拒絕讓我坐在那代表著父母的位置。
其實他也沒有錯。
隻是這樣我實在是難堪的很。
帝淵沒有說話,隻是霸道的摟著我,跟君少賜對峙。
“你確定,她已經是你的妻了嗎?為什麼我感覺不到她的身上有屬於你的信物?”君少賜淡淡的勾‘唇’,冷冷的開口質問。
帝淵隻是淡然的回了一句,“這個跟你沒有太大的關係,我說她是,那她就是,其他人怎麼認為我不在意,反正她已經是我的人了,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甚至是來世,她都是我的。”
氣氛突然就變得有些古怪。
君少賜和帝淵明顯是對上了。
連翹此時突然冷聲的開口,“你們兩個鬧夠了嗎?吉時馬上就要到了,婚禮不舉行的話,我要走了。”
連翹開口的有些突然,所以我們都沒有反應過來。
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卻是一臉震驚的看向了連翹。
這不是連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