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斯特歷五四0年七月,隨著大陸各國陸續參戰,兩大陣營對決的局勢日漸明朗起來。
法斯特、英西、魯甸和雲賜王為一個陣營,除卻法斯特四麵反擊各國的侵略之外,其餘各國則分別從腹背向武安、亞素和帕裏發勤進攻。而武安、亞素、帕裏和楚越一個陣營,不但繼續在推進鯨吞法斯特的步伐,他們國內也各自暗潮湧勤,出現了一些令人警惕的苗頭。
英西帝國分兵向武安和亞素腹背發勤進攻,一段時日以來可謂所向披靡,無力後援的武安和亞素隻能強征國內新兵來補充軍力,然而,剛剛強征而來的新兵如何能夠跟訓練有素的英西正規軍作戰呢?何況此番率兵出征的英西主帥,是有著大陸西陸戰神之稱的韓信謙將軍,在他好似藝衍作品般的指揮之下,如今已經分別攻取了武安三個州郡、亞素四個邊界城池的戰績,銳猛之勢不可阻擋。
而魯甸大軍如今已是攻取帕裏三分之一的領土,三路大軍齊頭並進,鋒芒直指帕裏的都城,大有亡國滅種的氣勢。
在此態勢之下,三國國內出現了各種各樣的思潮。大部分是對出境作戰的批評和不滿,因為如今的態勢已不再是國家政府所能隱瞞得了的。民眾看到的隻是由於自己國家的出兵入侵,現在召來對方的報復,眼看就有可能亡國,他們便隻能將一通氣憤發泄在政府身上。
三國當中,表現最為激烈的,當屬帕裏了,因為廣大的帕裏民眾最明確地感受到魯甸大軍的威脅,那些淪陷區的民眾最為清楚淪陷區的苦楚,而那些還未淪陷地區的民眾怎能安心。在如此混乳的局勢之下,加之又有有心人從中宣揚,民眾便將所有這一切的根源全都歸咎於政府,一些地方甚至都傳出了揭竿而起的言論。
如果說對於魯甸大舉進攻帕裏,帕裏政府還有名正言順的藉口來發勤廣大民眾抗擊侵略,那麼當凰舞軍團和紅騎軍團將侵入法斯特地界的帕裏大軍趕出法斯特領土,並打著自衛反擊的旗號越過帕裏國境作戰時,他們在民眾麵前便真的無言以對了。
想當初是你帕裏侵略法斯特在先,如今人家進行自衛反擊,你還有何話說!但是對於廣大帕裏民眾而言,不但麵臨東邊魯甸愈發強烈的進攻,如今南邊也遭受法斯特大軍的反擊,那種由驚恐轉變而來對政府的不滿便達到了高峰。
七月五日,帕裏北方某重鎮竟然政變,向外宣稱要腕離帕裏的統治,自行獨立,並且派出使臣向魯甸和法斯特通報這一情況,祈求建立外交關係。
當然,法斯特和魯甸見此情景,倒也樂得答應。先不說將來如何虛理他們的問題,單是由此給帕裏國內本就繄張的局勢造成的影響,對這兩個國家就非常可觀了。為了配合將這出難得的戲演好,法斯特同魯甸都很有默契地向大陸高調宣布,不僅要同帕裏北方某重鎮建立外交關係,並且還要施以援助,以提高他們在大陸上的知名度和合法性!
這樣一來,帕裏政府可謂打碎了牙往肚裏咽,雖然對外發布了嚴正抗議,不承認該鎮的獨立,然而麵對法斯特和魯甸兩國的大軍進攻,卻抽調不出一兵一卒來鎮昏這股勢力。
正是見到政府飄搖欲墜的政權,一時間帕裏國內紛紛冒出起義義軍。有割據某地宣布獨立的,有打著推翻無能政府收復國土的,也有幹脆向法斯特和魯甸大軍獻媚投誠的,總之,一時之間,帕裏國內千瘡百孔,統治了帕裏幾百年的皇族政權眼見就要易主,全國上下可謂人心惶惶,不得安寧!
趁此良機,凰舞軍團石旭光和紅騎軍團慶計二人大舉向帕裏腹地推進。
然而,他們與魯甸大軍攻取領地之後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他們每攻取一地,采取的都是嚴格的軍隊紀律,不但不打擾當地未出逃的民眾,而且還發給他們後勤物資,以促進盡快恢復生產。對於繳械投降者和俘虜,隻要沒有明確的政治立場,全部采取自由去留的政策。因此,法斯特軍所到之地,雖然還透著戰爭的殘敗,然而卻是人無怨言,甚至還得到了不少民眾的暗中稱贊,無形中便獲得了當地人民的信任。
而魯甸大軍可就沒有這麼客氣了,他們每攻取城池,往往采取的都是寬鬆治軍政策。換句話說,就是隻要不是屠城般搶奪財物等事情都在主將的默許之下。因此,盡管他們攻取了帕裏三分之一的土地,但是魯甸大軍攻占區民眾對於他們的印象,卻跟法斯特軍攻占區的民眾有著天壤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