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的打字:我考完了,今年一定沒問題。

宛蓬飛:那就好,這幾天忙糊塗了,都不知道又到高考的時候了。

一小時後,宛蓬飛下課了。任時宇一眼看到了人群裏鶴立雞群的宛蓬飛。即使來到首都這種大城市,在高手如雲的醫科大學裏,宛蓬飛依然十分惹眼。

任時宇開心的朝他招了招手,但是宛蓬飛沒有看到。他看向了另一邊,與任時宇相對的方向,那裏也有人在朝宛蓬飛招手。宛蓬飛跑了過去,與那人擁抱在一起。

他們沒有抱很久,或者說,隻是蜻蜓點水的碰了一下便分開了。宛蓬飛似乎跟那人說了什麼,那人點點頭,牽起宛蓬飛的手,兩人一起朝花園走來。

任時宇被釘在了原地,他想逃,或者藏起來,總之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宛蓬飛看到現在的自己。但是太晚了,宛蓬飛已經看到了他,高興的朝他揮了揮胳膊,“阿宇!”

任時宇聽到了,聽得很清楚。可是他無法說話,聲帶仿佛凝固了一般,叫他連張嘴都變得困難。

宛蓬飛還是來到了他麵前,臉上是真誠而燦爛的微笑。

“阿宇,好久不見,等很久了吧。”

任時宇終於記起該如何發聲,“沒、沒有。”

“走,我們去校外,東門有家咖啡廳很不錯。”宛蓬飛說。

“還是我帶你去的。”站在宛蓬飛身後的人突然出聲道。

“對啊,多謝理哥啦。”宛蓬飛為那人讓出位置,“對了,忘了為你們介紹了,這位是傅理,隔壁學校的學長。這位就是我跟你說過的發小,任時宇。”

“你就是小飛經常提起的那位發小嗎?你好,我是小飛的……朋友。”傅理率先伸出手微笑道。

任時宇看向宛蓬飛,過了好一會兒才伸出手,極快握了一下,“你好,是我,你是小飛的學長?”

“不是同校,我在隔壁首都大學。今年大四,已經保研了。”傅理依舊微笑著回答道。

“隔壁學校?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站在這聊天像什麼樣子,走,去咖啡廳慢慢聊。”傅理仿佛在自家一般,招呼任時宇朝東門走去。

到達咖啡廳後,趁傅理去前台點單,任時宇把宛蓬飛拉到一旁,“你跟我說實話,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宛蓬飛便不再隱瞞,如實說道,“開學後沒多久我進了籃球隊,和隔壁學校比賽時被他們的人誤傷了。理哥是首大籃球隊的隊長,他覺得很不好意#

“是。”男人回答。

“讓他進來吧。”年輕男人說。

男人便被放進門裏。門內是一間相當寬敞的豪華套房,正中擺了一張大圓桌,桌旁滿滿當當坐滿了人,少說也有十幾個。此時,這十幾雙眼睛齊刷刷都盯在男人身上。縱然在鎂光燈下摸打滾爬了三年,被這麼多雙眼睛不加掩飾的盯著,男人還是感到難為情起來。

“你就是辛辰?怎麼,是小祁總不舍得你見人,才捂得這麼嚴實嗎?”一個刻薄的聲音尖聲問道,引發了眾人的哄笑。

男人,不,辛辰連忙手忙腳亂的摘下墨鏡、口罩,“不、不是的,和祁總沒關係。是餘先生讓我路上低調一些,這才……”辛辰說著說著沒了聲兒,因為房間裏實在安靜的過分,方才還嘲笑挖苦他的人,一個個兒都閉緊了嘴,睜大著眼,一副被嚇到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