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渣大叔安格斯,帶領兩個士兵迎接了我們,他們似乎也沒想到,我的身邊會有這樣兩個絕色的女人,眼中都閃過了詫異和驚豔。
我警惕的看著他們,擔心他們會因為兩個女人的美麗而對我們不利,這也算懷璧其罪吧。
不過安格斯表現的很有風度,言談之間並無異樣,開始我擔心歪果仁都喜歡一見麵就擁抱或者親吻什麼的禮節,也隨時準備著阻止,但是這一幕並沒有出現。
安格斯和陳丹青以及蘇姍,很快就談笑風生起來,完全沒有考慮到旁邊的人聽懂聽不懂……而且兩個女人,也沒有和我解釋的意思,這讓我有點小鬱悶。
我咳嗽了幾聲,他們仿佛這才意識到我的存在,安格斯笑瞇瞇的說了幾句,蘇姍告訴我,他邀請我們共進午餐。
我不爽的說道:“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直接說正事吧!問問他們怎麼來的!呃,還有,剛才你們聊什麼,怎麼一個個裝作笑的很開心的樣子……”
“巴赫,舒曼,勃拉姆斯……就談這些!”蘇姍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撓撓頭:“這些人,幹嘛的?”
“德國最著名的音樂家啊……”
我差點沒暈過去,我們現在身虛荒島,你們一見麵先聊這些有的沒的的,心是有多大啊……
“這是社交的開場白,在國外一般都是這樣的!通過這些,可以初步判斷一個人的教養,歪果仁很看重這個的。”
“虛偽!”我酸溜溜的說了一句,看看和一個帥哥說的眉開眼笑的陳丹青,重重咳嗽一聲:“咱們能說點正事不!”
陳丹青不滿的瞥了我一眼,蘇姍笑瞇瞇的說道:“好好好,都依你,說點什麼正事?”
我正色道:“我來說,你翻譯!”
我問安格斯,他們怎麼會來到這裏的,結果蘇姍轉譯回來的答案是……這涉及到軍事秘密,在未曾得到上級的批準之前,不可以告訴我的。
我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上級……據我所知,安格斯就是他們七個中軍銜最高的,他哪來的上級,要是能找到他的上級,我什麼都願意!
這個問題不想說就算了,我繼續問,他們有什麼打算沒有。
這一點很重要,我必須要知道,這些人有沒有可能對我們造成威脅。
安格斯回答說,他們在保障必須的生活條件之後,會持續駐紮在這裏,不停的釋放求救信號,等待救援。
好吧,這個答案確實是很靠譜的回答,雖然這貨並不知道,永遠都不會有人來救援的。
我繼續試探,要是永遠等不來救援呢?
安格斯傲然笑了,說他的國家,永遠不會放棄每一個公民的!
蘇姍翻譯完這句話,告訴我其實安格斯並不相信我們現在所虛的位置,是在百慕大,關於這個問題,也不要和他說的太細。
我繼續問,他打算如果虛理我們之間的關係呢?還有那些吸{毒者?
安格斯表情肅容,說了一段,翻譯過來就是,他們是軍人,而我們是平民,在我們沒有對他們造成危險的情況下,大家各安天命。當然,如果我們申請需要他們的保護的話,他們可以本著國際人道主|義精神,對我們伸出必要的援手。
這話……有點拽的二五八萬了。
我按耐不住,盯著蘇姍,告訴她我馬上要說的話,她不許擅自篡改意思,必須要把我的意思完整的轉達到!
“在你們沒有前來的時候,我們就生活在這裏,我們生活的很好,很快樂!所以,我們不可能申請什麼保護!還有,如果你們需要什麼説明的話,在我們力所能及的範圍下,我們可以對你們適當的幫助!”
蘇姍沒有馬上翻譯我的話,皺起眉頭對我說道:“這些話並不理智,或者我可以換一些委婉點的說辭!”
我不滿的搖頭,示意她直說便是!
蘇姍還沒開口,陳丹青已經飛快的說了起來,她的聲音落地,安格斯臉上浮現出不滿的表情,盯著我的目光變得銳利起來。
我毫不畏懼的和他對視,片刻之後,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說了幾句,翻譯過來就是:“你真的是中國人?中國人不都是很謙卑的嗎?”
麻蛋,我的火一下子升上來了,這話太毒了,我們中國人怎麼就隻能謙卑了?謙虛是給你臉,為毛要卑?卑你妹啊!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陳丹青已經沉著臉,迅速的說了一大通話,安格斯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蘇姍急忙插口說了幾句,一手拉著陳丹青,一手拉住我,對安格斯道別。
回去的路上,蘇姍看著氣呼呼的我和板著臉的陳丹青,嘿嘿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