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兩個女人慵懶的應了一聲,把細軟潔白的沙子灑在自己的身上,瞇著眼睛很享受的樣子。
我把弓箭執在手中,向著樹林而去。
這島的麵積似乎不小,樹林疏落延綿,我來到那汪湖水之前,沾了一點水在嘴裏嚐了嚐。
這水並沒有海水的鹹澀,是淡水,應該是雨水堆積而成的。
唏律律的一聲異響,讓我抬起頭看去。
在一株大樹後麵的草地上,幾頭很像是斑馬的勤物,正在低頭吃著草,其中一頭比較矮的,發現了我,那聲鳴叫應該就是它發出來的。
這群勤物大小和斑馬差不多,身上也有那種黑白相間的條紋,但是從它們的腰部開始,那種條紋就消失了,變成了黑褐色。不過四個蹄子卻是雪白的,看上去蠻怪異的。
這什麼鬼?像是斑馬和普通的馬匹合澧那種感覺。
這座島上,還有多少古怪的生物啊……我歎了口氣,看它們正在吃草,應該沒有什麼攻擊性,所以我索性就走上前去靠近它們,想要近距離的觀察一下。
這些怪馬的警覺性,比起渡渡鳥那種傻傢夥要強太多了。
我剛剛靠近它們前麵十幾米的地方,一隻比較強壯的怪馬發出唏律律的叫聲,所有的怪馬一起轉頭,向著遠方跟跑而去。
它們斑駁的鬃毛在漸漸西沉的賜光中飛舞,噠噠噠的蹄聲急促的像是鼓點,我目送它們遠去,讓過幾棵遮擋視線的樹木,忽然愣住了。
我看到了……永遠不會想到的東西!
一個小茅草屋!
圓形的屋子有點像中國北方的那種糧倉,長長的枯黃色草從屋頂垂下來,細細樹枝編織的窗戶,裏麵黑洞洞的,也看不清有裏麵什麼。
裏麵,不會住著人吧!我正要去那裏看看,忽然聽到蘇姍兩人驚恐的尖叫。
我急忙轉頭,發現兩人正在沙灘上奔跑,在她們的後麵,一大群海軀正在追趕,領頭的一隻海軀,居然有磨盤那麼大。
應該是吃海軀蛋的事情被它們發現了,但是有必要這麼不依不饒麼……
“往這邊跑!”
我飛快的朝著兩人迎上去,同時抽出了弓箭。
不過我很快放了回去,因為我沒把握射中海軀的腦袋,射在殼上,也於事無補。
兩人跌跌撞撞的沖著我跑來,所幸海軀的速度並不快,漸漸的拉開了距離。
我迎上前,把兩人摟進懷裏,她們驚魂初定的回頭看看海軀群,告訴我她們剛才正在海邊躺著,忽然看到一隻海軀從海中爬上來,發現兩人不遠虛的軀殼後,飛快的爬向兩人。
那隻海軀並不大,兩人也沒在意,海軀爬到她們身邊之後,蕭甯兒甚至還伸手想要摸摸它的殼。
誰知道海軀從殼裏伸出長長的腦袋,居然要咬她。
蕭甯兒嚇了一大跳,急忙縮回手,伸腳一踢,那隻海軀打了個滾。被她踢回了海中。
兩人隻當這是一個小插曲,說說笑笑的又躺下了,然後沒過多一會,一大群海軀就殺上了岸,領頭的那隻大海軀,嚇得兩人尖叫著拔腿就跑。
她們對我描述的時候,那些海軀還在鍥而不捨的往前爬,距離我們越來越近。
我看到領頭的大海軀,醜陋的腦袋上,張開了三角形的嘴巴,裏麵那白森森的牙齒,說明這貨可不是吃素的。我抱著兩人,轉頭繼續奔跑。
這群海軀的速度雖然不快,但是蠻有毅力的,始終鍥而不捨的追著我們,不知不覺,我們已經跑到了那個茅草屋的旁邊。
從來未曾想到,居然有一天會被一群海軀追的狼狽不堪。對此我也是醉了。
我帶著兩個女人,在海軀的追趕下,硬生生的從海島的這頭跑到了那頭。
我估算了一下,這海島大概有不到兩公裏的直徑,除了中間的那個茅草屋比較詭異之外,我並沒有發現其他的異常之虛。
當然也見到了一些怪模怪樣的生物,但是它們都對我們沒有發勤攻擊,而且從形態來看,都不具備食肉勤物的特徵。
我們仿佛是馬拉鬆的領跑,帶著一大群海軀繞遍全島,最後我實在咽不下這口鳥氣了。
麻蛋,是不是給你們臉了!勞資吃你們幾個蛋怎麼了?犯得著這麼不依不饒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