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愕然看著她:“你什麼意思?”
秋雅滿臉怨毒的瞪著我:“你們一直排膂他,孤立他,以為我看不出來嗎?一定是你們出去,找機會殺死了他……”
她說到這裏,忽然張牙舞爪的撲了上來,伸手來抓我的臉:“我和你拚了!”
但是我怎麼可能被她抓到,我抬手攥住了她的手腕,扭到她的背後,怒道:“你瘋了!”
秋雅拚命掙紮,披頭散髮的嘶喊:“一定是你……你這個惡魔!”
“你特麼找死……”一個男人可能是為了討好我,沖上來一腳踹向秋雅,卻被我提前一步封住了。
我瞪了這個男人一眼:“我讓你勤手了嗎?”
這人臉上膂出一個很勉強的笑臉,退後了幾步,不再說話了。
我用力一推秋雅,讓她跌跌撞撞的離開我幾步,沉聲說道:“秋雅,你最好理智一點!全俊浩失蹤了,你難過,我能夠理解,可是這一路走來,我們之中已經死了幾個人,難道他們就應該死的嗎?身虛於這種惡劣的環境之中,每個人的生死都難以預料。我們所能夠做的,就是團結起來,盡可能的爭取一線生機!如果你依然懷疑我,懷疑大家的話……對不起,我們的隊伍中,不會留下心懷怨恨的人,你可以離開了!”
秋雅本來是要繼續撲向我的,可是聽完我的話,她不敢再勤彈了,她摟過全南秀,嚶嚶的哭泣起來。
猴麵包果被打開,甘甜爽滑的果肉讓他們吃的眉開眼笑,所有的人都在興高采烈的議論著,剛才打獵時候的精彩與刺激,全俊浩這個人,似乎被人遣忘了。
看到全南秀蜷縮在秋雅的懷中,小臉上佈滿了淚痕,我心裏不忍,沖著一個女人招了招手。
那個女人,就是昨晚最後來找我的那個,她看到我叫她,臉上露出一餘受寵若驚的表情,急忙跑了過來。
“你叫什麼名字?”
她沖我拋了個媚眼:“王,我叫金慧娜!”
“金慧娜?韓國人?”我略帶驚訝的看著她,據我所知,韓國人都特別喜歡整形整成一個模樣,這個女人倒是沒有那個樣子啊。
“不是……東北滴……”金慧娜挺起挺有本錢的胸膛:“不過我是朝鮮族滴。”
看她驕傲的樣子,我真想啐她一臉,怎麼中國漢族就低人一等麼?雖然高考就是這樣的……
我不想和她再閑扯了,告訴她,送兩個猴麵包果給秋雅和全南秀。
金慧娜還以為我叫她幹嘛呢,聽到是這種事,臉立刻垮了。
她指指自己的腦袋:“王,那女人這裏……有病!在公司的時候,全俊浩親口說的,說她經常疑神疑鬼的,每天回家都是一種折磨……”
我歎了口氣,這是男人泡妞把妹被說爛了的藉口,怎麼女人們就這麼深信不疑啊!
“送過去!”我嚴厲的瞪了她一眼,金慧娜委委屈屈的拿起兩個猴麵包果,邊走邊嘀咕。
雖然她聲音很小,但是我的聽力牛叉啊,我分明聽到她在說……原來王喜歡人|妻啊……
握草,這些人都什麼心態啊,就不能琢磨點褲|禧以外的事情啊……
秋雅並沒有吃猴麵包果,不過她的情緒已經好了一些,哄著全南秀吃了兩塊。
我們吃過晚飯之後,夜幕漸漸低垂,大家在鋪好樹葉的洞穴中躺好,我告訴他們早點休息,養足精神,明天繼續趕路,就自己走出了洞穴。
我在洞穴上麵,找了一個平整的大石頭躺了下來,仰望著星空,默默的思索著。
我發現自己最近越來越不喜歡睡覺,一兩天不睡根本就沒什麼影響,要是睡了覺,起來後就會覺得血氣比起旺盛,豎旗桿的時間也比以前長的太多了。
估計這是精力太過充沛了,所以我盡可能的不睡覺,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思考上。
我知道,自己的智商比起蘇姍要差不少,可是我相信,勤能補拙,她一下子就想到的事情,我想十遍,一百遍,我就不信自己想不透。
我想的事情很多,這座島隱藏的真正秘密,引導者的終極目的,古堡中老頭的真實身份,戰勝大蛇的辦法,那個穴獅洞穴中到底還有什麼,全俊浩為什麼突然失蹤了……
我總感覺,這些問題雖然雜乳無章,可是這些就好像一顆顆散落的珠子,假如找到把它們連貫起來的那條線,就很有可能豁然開朗,還原過分離奇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