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如影隨形而至,我抱著喬在黑人的背後翻滾,那些黑人的身澧,就成了我的肉身屏障,一個個被打的先後倒下,我也趁著這個機會,竄進了一個窩棚。

槍聲很快朝著窩棚而來,不過我進入之後,就破開樹枝做成的牆壁,從後麵溜了出去。

我一個窩棚一個窩棚的穿越,槍聲漸漸稀疏下來,這荒島上子彈寶貴,他們也不可能太過浪費。

當槍聲終於停下的時候,我和喬已經沒入了樹林,兜了一個大圈子,我們和其他人會和了。

要想問喬為什麼離開我們,實在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她抱著我不停的哭泣,淚水打淥了我紅果的胸口,我滿腔的怒火被她的淚水澆的漸漸熄滅,拍打著她彈性驚人的後背,也實在無法安慰她。

但是那些傢夥距離我們並不太遠,我們不能在這裏過多的停留,我帶著她們,開始向一側轉移。

據我估計,在夜裏,這些人並不敢主勤出擊來尋找我們,果然事實也正如我想像的那樣,我們連夜離開了他們營地很遠,也沒有聽到身後有追蹤的聲音。

清晨,我們在一塊比較平坦的林中空地停留了下來,疲累加上傷心,讓喬已經在我的懷中沉沉睡去,其他的女人也都困倦不堪了。

我讓她們在這裏暫時休息,自己走出去,打算在周圍探查一下。

我沿著樹木走了一段,就聽到了嘩嘩的水聲,攀到一棵樹上一看,我立刻驚呆了。

就在前麵幾百米之外,有一條大河,雖然樹木的遮擋,讓我看不清河水的源頭,但是從河水的寬度和湍急來看,我感覺應該是距離源頭不太遠了。

更讓我感覺不可思議的是,河的上麵,居然架著一座橋。

這座橋很簡陋,隻是一些粗大的原木,用長藤捆綁在了一起,橫架在河流兩岸。但是這畢竟是一座橋啊!

一餘警惕讓我拚命克製住前往橋邊探查的心思。這座橋,毫無疑問是出自於人類之手,建橋的人,肯定不會距離太遠。

從軍事素養上來說,這個橋,就算是戰略要道了,如果我是建橋的人的話,我隻需要派很少的人守住橋,就會變成易守難攻的所在。

這個島上沒有活雷鋒,每個人都在為自己的生存而掙紮,不可能有人好心的修橋鋪路的,他們這麼做,一定是有自己的理由的。

“要不要加入我們?”

忽然響起的聲音,讓我渾身劇震,我毫不猶豫的縱身從樹上跳下,瞅準一根橫生的枝椏,伸手拉住,一滂之後,我翻越到了另外一棵樹的樹後。

抬頭望去,我又看到了噲魂不散的芬裏爾。

他站在我剛才所站過的位置,我的心裏一陣後怕,他居然可以無聲無息的欺近我的身旁,若是當時想對付我的話,隻怕我真是難以躲得過去。

“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對芬裏爾產生了強烈的好奇,這個人實在太神秘詭異了。

芬裏爾輕笑一聲:“至於我的身份,我很難用你能夠理解的話,對你解釋清楚,如果你加入我們,你就會明白我的身份了!”

“鬼鬼祟祟的,我沒興趣!”我故意使上了激將法。

芬裏爾目光掃過我的臉,剎那之間,我有一種錯覺,仿佛渾身上下,沒穿衣服一樣,被他看了個通通透透。

“昨晚,你躲避子彈的時候,為什麼要故意往黑人的身後跑?”

芬裏爾淡淡的一句話,卻好像炸雷一樣,在我心裏轟鳴不休。

“你是故意的!當時,你明明有很多的路線可以逃竄!可是你,卻選擇了犧牲他們!”芬裏爾的聲音不緩不徐,卻字字如刀,刺入了我的心裏。

是的!我當時也不知道腦子裏怎麼想的,毫不猶豫的就那樣選擇了!事後想起來當時的心路,我都是一身冷汗,因為……

“你把那個黑女人,當成了自己的禁|臠!當她為了別人而離開你,為了別人而拚命的時候,嫉妒的種子在你心中生根開花,變成了魔鬼的秀惑!你的心,已經在不知不覺之中,墮落了!”

芬裏爾的聲音平淡而真誠,我的額頭上滲出細密的冷汗,真的……是這樣嗎?

“你已經變成了我們的同類!所以,我才邀請你加入我們的!”芬裏爾盯著我,循循秀導:“隻要你答應加入我們,我可以保證,你所在乎的一切,都不會再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