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表姐打了個電話,她匆匆忙忙的問明瞭我的地址,說馬上到,就飛快的掛斷了電話。
雖然我和這個表姐沒有啥血緣關係,但是我們算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世交,盡管一見麵我們就掐架,但是她要是被人欺負,我可以玩這條命,她肯定也一樣!
想到這裏,我的嘴角露出一餘笑容,我這才知道,沒有什麼,比在病中見到家人朋友更讓人溫暖的了。難怪探望病人已經成了一種約定俗成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剛才你打電話給你的表姐!可是現在你露出的笑容,怎麼這麼甜蜜?你不會和你的表姐……”雲淩清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翻了翻白眼。看來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就算是女員警,也不能倖免啊!
“我們家鄉的習俗,是一家親!表姐表妹做老婆,很正常啊!”我在惡意刷新雲淩的三觀。
果然,她的聲音帶上了幾分驚詫:“怎麼現在還有這種情況嗎?你們家鄉是什麼地方?當地沒有計生部門介入嗎?”
雲淩追問我,我隨口胡謅了幾句,她也聽出我在騙她,悶哼一聲,不再和我說話了。
我閑得無聊,繼續逗她:“雲警官,我猜你不超過二十五歲!”
“嗯?”
雲淩的聲音顯得很詫異,估計是在疑惑我怎麼猜出來的。
我當然不會告訴她,我這是憑手感……剛才無意中摸到她胸口的,那沒有餘毫下垂的山峰,應該是年輕女孩子的專利吧……
重點蠻突出的,就是不知道其他地方怎麼樣……不會是個巨ru恐龍吧!
我心裏正在YY著,忽然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在樓道裏麵急促的響起。
是表姐來了!我的心一下子踏實了。
“丹青姐,你表弟就是那個……從小和你一起長大的那個嗎?”一個很好聽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我忽然意識到有點不對勁。
“嗯,就是那小子!”表姐的聲音響了起來。我皺起了眉頭。
“哇,青梅竹馬啊!你們小時候……有沒有玩過那種遊戲?就是過家家……你做新娘他做新郎那種?”那個聲音好奇的追問。
表姐陳丹青沒好氣的說道:“沒有,隻玩過騎馬的遊戲,我是騎士,他是馬……”
我一臉黑線,那時候年少無知,被她用兩塊棒棒糖一秀惑,就把自己人生第一次被騎給了她了……
“你沒事吧!”雲淩好奇的聲音響起:“怎麼表情這麼鱧富啊……你不會是……把腦袋撞壞了吧……”
我渾身一震,剛才就覺得不對勁了,雲淩並沒有聽到陳丹青她們的說話,這說明什麼……是我出現了幻覺嗎?難道我被車撞了一下……真的撞出癔癥什麼的來了?
我雙手捧住頭,痛苦的呻}吟了一聲,眼睛瞎了,難道腦殼還要壞掉嗎?我特麼還怎麼把妹找老婆啊!
“你怎麼樣?是不是不舒服?”這個叫雲淩的員警雖然喜歡推卸責任,但是心腸還算不錯,看到我痛苦的樣子,一隻軟軟的小手按在我的額頭上。
“不發燒啊!”
“陳博!”表姐的聲音響起,我的心一下子開朗了,這不是幻覺啊!剛才我聽到的,確實是表姐在說話,可是為什麼,隔著那麼遠,我就能聽到呢?這不科學啊!
“你怎麼了?你是誰?”陳丹青性子有點急,同時詢問我們兩人。
“你是病人的表姐?”雲淩的聲音響起來。
“你……員警?”陳丹青的聲音顯得挺焦急的:“怎麼回事?陳博是不是……”
“沒事,他目前還沒有髑犯法律!”雲淩這話讓我有點不愛聽,什麼叫目前還沒有?
“是這樣的……昨天我們巡邏的時候,他忽然從上麵掉下來,砸在我的引擎蓋上,然後我本著人道主}義的精神,把他送來了醫院,現在他醒了,也找到家人了,那就這樣!”雲淩的手離開了我的額頭:“好好照顧他吧,醫生說他頭部有淤血,昏迫了視神經,可能短時間內看不清楚東西。”
“呃……你要走?”陳丹青飛快的說道:“你等一下!”
然後她轉向了我:“陳博,你怎麼樣?到底怎麼回事?”
我苦笑一聲:“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醒來就莫名其妙的躺在這裏了……”
“你是在哪裏出的事?”陳丹青問道。
我拚命回想,可是腦子裏卻是一片空白,哪裏……出的事?
之前……我……我特麼幹什麼了?怎麼出事之前的事情,什麼都想不起了?
前天的話,我把一個調戲網吧前臺妹子的傢夥揍了一頓,結果那小子的哥哥是混社會的,他找人砸了網吧,老闆就把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