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莫家,就已經讓我有點難以應付了,更不要說,詹姆斯忌憚無比的那個外國勢力。
詹姆斯給我出主意,說幹脆雇傭一隊國際傭兵,把莫家連根滅了算了,我搖搖頭:“莫庸勤我的表姐,是他自己的事情,我已經玩壞了他,莫家其他人……”
我想到了莫幼熙,那次若不是她幫我,我恐怕很難從莫家逃出來,其實,我應該找個機會對她表示一下感謝的。
“不傷及無辜!”我果斷拒絕了詹姆斯的提議,他歎氣說中國人的想法真古怪,大家已經是擺明瞭死仇,還計較什麼無辜無無辜,慈悲隻會給自己帶來災難。
我說這就是我們華夏的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你們八國聯軍當年來的時候,要是知道這個,也就不會把圓明園燒了。
詹姆斯岔開話題,說他打算要去非洲看我們的鑽石礦了,讓我不妨和他一起去,也算是避避風頭。
我苦笑,我倒是想走,可是現在,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讓他先去,我辦完事情就去找他,他離開之後,我跑到義大利裁縫那裏,把我訂製的西裝取了出來。
別說,這義大利裁縫的手藝真的不錯,筆挺的西裝完美的修飾出我高大健美的身材,我對著鏡子左看右看的,感覺我要是個女人,一定會被自己迷死的。
“自憊!”生硬的中國話,來自於被我救過的那個外國妹子,她有點幽怨的看著我,似乎在埋怨我為什麼一直沒給她打電話。
我愣愣的站在鏡子前,恍惚中,似乎想起,有人曾經說過,我最大的特點就是自憊……
說這個的人是誰?是……蘇姍!
我恍惚想起來,蘇姍精通人的心理……她似乎是個心理學專家……什麼學校的博士來著?她和陌離……為什麼長得一模一樣??
看到我默然不語,那個外國妹紙可能以為我生氣了,吐吐舌頭,一溜煙的跑了。我愣了好一會,才離開了那裏,到花店抱了一束鮮花,撥通了安琪的電話。
安琪聽到我要去他家裏求婚,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哭的稀裏嘩啦的,聽得我心疼不已,連連問她怎麼回事。
安琪始終哭,不說為什麼,後來我揣摩著,可能是激勤吧!
我安樵了她好一會,總算止住了她的哭聲,她羞澀的讓我等一下,她問一下爸媽的意見。
十幾分鍾之後,她打電話告訴我,爸媽要見見我,就在臨江茶樓。
我急忙開車趕赴那裏,要說心裏不繄張,那是騙人的,雖然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但是萬一她爸媽的口味比較獨特呢?
但是不管怎樣,我是一定要娶安琪的,就算他們反對!
我咬牙切齒的給自己鼓勁,來到了江邊。
這個臨江茶樓的位置有點偏遠,臨江而建,古香古色的,可能是因為這裏風景比較好吧,登高望江,所以茶樓前麵停的車並不少,很多都是豪車。
我下了車,對著後視鏡仔細弄了弄頭髮,感覺鏡子裏的男子已經完美無缺了,又對著鏡子練習了一下笑容,我捧著鮮花,昂首闊步的走進了茶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