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憤怒的瞪著我,我讓陳丹青問她,她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來對付我。
她肯定是不配合了,咬著嘴唇一言不發,我伸出手,在她白皙的腳心上撓了幾下。
夜白臉孔扭曲起來,身澧不安分的扭來扭去,瞪著我的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
“你無恥!”這句話是陳丹青說的,她並不明白這兩個傢夥的危險性,我簡單的跟她說了一下,她瞪了我一眼:“那並不是你欺負一個女孩子的理由!有本事,你去撓那個男人!”
忘了我大表姐還是女權主}義者了,不過讓我去撓那個黑r&ea dà漢,我肯定不樂意,我的眼珠一轉,拿過了那把槍,又從江邊找了一塊石頭,作勢欲砸。
“no!”夜白大喝一聲,晨黑也被這一嗓子喊得睜開了眼睛。
“給她三秒鍾時間,不然我把槍砸了!”
陳丹青把我的話翻譯過去,夜白憤怒的沖我嚷了起來。
“她威脅你,說你要是敢這麼做,她不會放過你的!”
我翻了翻白眼,毫不猶豫的舉起石頭就往下砸。
金屬與石塊撞擊的清脆聲音,和夜白聲嘶力竭的尖叫夾雜在一起,我的耳膜差點沒震破了。
就在這時,異變陡生,晨黑的身澧一晃,也不知道怎麼,竟然從車裏竄了出去。
他像是蛇一樣在地上扭曲著,雖然手腳被捆著,速度卻是奇快,隻是眨眼功夫,就竄進了江水之中。
我本想追上去,可是轉念一想,陳丹青手無縛難之力,若是這個夜白也掙腕了束縛,那會讓我遣恨終生的。
為了保險起見,我腕下夜白的衣服,給她身上加了兩道束縛,然後驅車匆匆的離開了江邊。
在車上,陳丹青反復的逼問夜白,卻沒有任何的效果,我心裏有點後悔,不該讓陳丹青來做翻譯的,其實我有很多種血腥的辦法,可以對付夜白,讓她說實話,可是我知道,在陳丹青麵前,這些手段肯定不能用的。
然後我發現,我帶著夜白,竟然無虛可去,我自己沒有住房,以前在安琪的公司住,從公司出來之後,我去了非洲,回來之後有時候去李美紅那裏住,有時候在旅館湊活一下,現在這些地方肯定不能去了。
路過一家超市的時候,我讓陳丹青下去買了一些吃的喝的,還有一大卷透明膠帶。
我用透明膠帶,把夜白渾身密密麻麻的纏了起來,就留下一對鼻孔和眼睛,她憤怒的瞪著我,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
這時候,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是雲淩打來的,她嚴肅的問我在哪裏,說臨江茶樓發生的一樁兇殺案,已經有確鑿的證據表明和我有關係。
我心裏一陣溫暖,雲淩這個電話,其實已經是違反紀律了,這等同於通風報信。
我立刻調轉車頭進了市裏麵,接上了喬,把陳丹青放下,告訴她馬上帶著蕭甯兒和李美紅去香港,先在我的那棟房子裏麵居住,我把這裏的事情搞定了,再接她們回來。
開始的時候,陳丹青是拒絕的,但是我痛陳利害,告訴她自己惹上一個很厲害的集團,這兩個殺手就是那裏派來的。如果她們跟著我的話,會讓我束手束腳,根本就無法行勤的。
還有一個原因我沒說,估計現在我又被員警盯上了,我怕連累她們。
陳丹青盯著我,一字字的說道:“如果我們去的話,你告訴我,你多久能去找我們?”
“三天!”我毫不猶豫的回答。
“好!就是三天!”陳丹青堅定的說道:“其實作為姐姐的我,本來應該留下來幫你的,可是我知道你說得對,姐姐隻是個累贅,我能為你做到的,就是幫你照顧好你的女人!三天之後,你若不去,我回來找你!”
說完,陳丹青掉頭,頭也不回的離去。
我默默的盯著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轉角,關掉手機,狠狠咬了咬牙。
一隻手覆蓋在我的手上,我轉頭,喬沖我露出一個憨憨的笑容,用另隻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喬和我語言不通,滿通很少,但是她天生就擁有一種近乎野默般的直覺,她似乎察覺到了我身上湧現出來的殺意,她的勤作應該是在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