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樣。”

謝知遠早就等不及了,聽到山茶的聲音後,立馬一掀門簾從裏麵走了出來。

金慧慧一看,整個人都傻眼了。

“知,知遠?你咋回來了?”

謝知遠惡聲惡氣的:“怎麼?我自己的家我不能回來?”

金慧慧臉色難看:“你回你自己家,你鬼鬼祟祟的幹什麼?”

“他怎麼回來那是我們家的事兒,關你什麼事兒?另外我倒是想問問嫂子你,深更半夜的,你不在家睡覺,你在街上溜達什麼呢?還是說你大半夜的在跟誰幽會?要不這野男人的事兒,你怎麼這麼懂?”

“這我的野男人已經讓嫂子你看了,嫂子你是不是也得把你那野男人拉出來給我們看看?”

山茶那櫻桃小嘴一張,說出來的話卻一句賽一句的毒,直把金慧慧說的臉色慘白。

大罵道:“你胡咧咧啥,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山茶的目光卻從她的臉上移到她的身上,就著謝知遠手上的燈,眼尖的注意到了金慧慧的棉襖下擺上沾了東西。

她慢悠悠的走到金慧慧跟前盯著她的眼睛,金慧慧不知道她要幹啥,也梗著脖子跟她對視,直到山茶伸出手,把金慧慧棉襖下擺的那點兒東西揪了下來擺在大家麵前。

“嫂子,你還說我冤枉你,要不你跟大家解釋解釋,這大半夜的,你衣服上哪兒來的枯樹葉子?”

要說剛才金慧慧還理不直氣也壯的話,山茶這話一出,金慧慧頓時整個人就像是被雷擊了似的,愣在當場。

她先是下意識再身上摸了一圈,沒摸著。

又立馬伸手想搶山茶手裏的碎葉子,山茶手腳快,也沒搶著。

而這一摸一搶間,明眼人也都看出來了,她才是真心虛的那一個。

誰都沒料到事情是這麼個發展,這不是金慧慧胡說八道想糟踐人山茶嗎?怎麼一扭臉就變成金慧慧偷人了?還正好被山茶抓住了把柄?

金慧慧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連忙結巴著說道:“這棉襖是我白天穿,穿過的,葉子是那時候落上去的!”

她要是一開始就這麼說,大家說不定還會信,這會兒再說,明顯就是找補了。

有人小聲說道:“我記得你白天穿的是個藍底棉襖,可不是這件棗紅的。”

金慧慧急了:“那就是我記錯了,這件是我前天穿的。”

“我瞅著那咋有點兒像桐樹葉子,這村裏種桐樹的可不多,我要是沒記錯,是不是光棍楊滿倉家門口就有棵大桐樹來的?”

“是啊,這大半夜的不睡覺,穿著個新棉襖去人門口溜達啥?”

金慧慧更結巴:“我,我睡不著才出來走走,興許,興許是不小心粘上的。”

人群裏嗤聲更大:“你剛不還說是今天白天落上去的嗎?”

金慧慧完全忘記了自己剛剛的說辭,聞言趕緊說道:“對對對,就是白天,就是白天。”

她越找補,越顯得心虛,大家看她的目光也就越起疑。

山茶適時出聲道:“嫂子,我對你穿的什麼衣服在哪兒弄得葉子不感興趣,你也別跟我們解釋,回去跟大哥解釋就行,深更半夜的,我也有點兒困了,麻煩從我家出去,我要睡覺了。”

其他人聽了這麼大個八卦消息,這會兒哪兒還有一點兒睡意,不過山茶這話倒是提醒了他們,一時間大家都反應過來,開始往出走,準備趕緊回家跟家裏人分享這個天大的八卦消息。

金慧慧看大家誰也不信她的話,還都準備回家,哪兒能不知道這些人打算做什麼。

她頭一回嚇得臉色慘白,又想拽這個又想拉那個,結果誰也沒拉住,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