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到底為什麼討厭眼前這個女人來著?她們開始反:-)
薛睿在一旁看得目瞪日呆。
這位冷峻霸總剛剛在樓上不就在喝這個茶?而且剛喝了幾口。再而且樓上那茶的品質不好上這壺裏的一百倍?
所以他撲騰騰地下樓來,就為在這喝一壺品種一樣味道更差的茶?
薛睿覺得自己越發看不懂紀封了。
紀封一邊喝著味道有點渣的碧螺春,一邊吹著風,一邊曬著太陽,那股莫名煩躁的情緒漸漸得到紓解。
他慢條斯理地係回襯衫領口的紐扣,又把領帶係緊調整好。
被明媚陽光一照,和煦微風一吹,新鮮空氣一透,思路也變得理智清晰起來。
紀封仔細想,其實自己對許蜜語的厭煩也並不算冤枉了她。
雖然她沒有守著出軌的丈夫不離婚,但她的錢也的確是用來養了別的沒用男人——她弟弟。
扶弟魔,同樣沒什麼值得同情的。就算沒有守著爛婚姻不放,可自己甘願陷在重男輕女這種原生家庭爛泥裏,願意給吸血鬼家人剝削,也是一樣的沒出息、不自愛。
理順明白這一層,紀封覺得自己好像不那麼煩了。
於是茶水再入口時,他立刻嚐出了它的味道廉價。微風再吹過時,他也立刻覺得風太幹燥。空氣雖然清新,但太陽太大,劈頭蓋臉地曬下來,叫人不舒服。
他立刻起身就走。
他也真是中了邪,這的碧螺春哪及他房間裏的十分之一,一口茶半口土味,他還非要下來喝幾口。
薛睿跟在紀封後麵,一臉懵。說下來就下來,說點茶就點茶,喝了沒三口又說走就走。
薛睿趕緊跟上前麵人,問了聲:“老板,我們現在是去哪兒?”
“上樓。”紀封言簡意賅。
“……”薛睿在一臉懵上又摞了一臉懵。
有錢霸總的心思,小助理真是別想猜得懂。
跟著紀封一起乘電梯上樓時,薛睿終究沒忍住,問紀封要從他這聽完許蜜語事情的反饋。
“老板您看,許蜜語這個人是不是還挺讓人改觀的?”
紀封冷嗤一聲斜瞥他一眼:“有什麼可改觀的?就算沒有守住出軌男人不放,不一樣還是心甘情願陷在重男輕女原生家庭裏被父母弟弟吸血嗎?這不都是一樣的不自愛嗎。”
薛睿一下愣住。
他怎麼也沒想到打破許蜜語沒有離婚的這個誤會後,紀封還能找到其他新的厭煩點。
他老板這時候的“完美主義”還真是作祟得徹底,對於別人,老板大人他還真是有諸多的挑剔。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