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給到的安全感。
可他卻和她如此理智地講道理,隻為論證他和她將來都有可能會喜歡上別人。
她一言不發地送走紀封,前所未有地沒和他說再見。
紀封等不到她的聲音,居然也很有來有回,仿佛賭氣般,也一言不發地拂袖而去。
一連幾天,正好薛睿都在,許蜜語於是沒有上樓去。之前紀封讓她有空多去酒店企劃部觀摩學習,於是她借著這個話,一連幾天都待在企劃部,跟著企劃部的經理主管學習活動策劃的整個流程。
紀封也故意不去往明白了想,到底誰在跟自己置氣,自己又是在回應誰的置氣,反正許蜜語不主動上頂樓來,他也不主動去叫她上來。晚上下班他也不去她的公寓。而她也沒有打電話或者發信息來問,他為什麼不去,他準備什麼時候去。
他還清晰記著那晚他說過的話,以後隻要她不主動要,他就不會主動給。
雖然那時說的隻是男女間那件事,但現在卻好像不隻是在說那件事似的。
但接下來,連續幾天許蜜語都不肯主動上頂樓,隻待在企劃部那裏跟著忙活動策劃的事情。紀封終究還是沒忍住,借著視察活動進度,去了趟企劃部。
結果在企劃部許蜜語看到他時,居然擺足了公事公辦的樣子,好像最近幾天來不見他的日子,她過得泰然又愜意似的。
紀封扭身就回了頂樓。
他變得煩躁不已,看什麼都想扔一扔的毛病又隨手就犯了起來。
薛睿本來回到集團總部,不用貼身伺候喜怒無常的冷臉嘲諷怪,不知道有多開心。可是前幾天突然被召見回來,他原以為一兩天也就過去了,沒想到這一回來倒好,一連好幾天紀封都沒放他走。
而這一連好幾天,他都沒看到許蜜語。他原本以為她是臨時有什麼事,所以紀封抓自己來頂一下貼身助理的活。可是在企劃部看到紀封和許蜜語彼此道貌岸然的樣子——一個道貌岸然地去檢查工作,一個道貌岸然地彙報工作——他發現事情好像沒有那麼簡單。
為了盡早脫離紀封的魔爪,盡快再回到集團總部去逍遙快樂,薛睿決定以身犯險,問一問紀封——
“老板啊,恕我冒昧直言,您和蜜語姐之間,是不是鬧別扭了啊?”
紀封冷笑一聲:“我和她有什麼別扭可鬧?”
一句話就懟回了薛睿。
可就在薛睿被懟得縮脖子的功夫,紀封又開了口:“鬧也是她跟我鬧。”說完他還咳了一聲,像說出情侶間吵架這種密事會燙到嘴一樣。
薛睿看著紀封苦惱又氣憤的樣子,試探著又問:“那蜜語姐要是跟您鬧別扭的話,是不是您有什麼地方惹到她了啊?”
紀封斷然反駁:“惹也是她惹我,我怎麼會惹她?莫名其妙的。”
薛睿看著紀封的傲嬌樣子想,好,現在看應該就是你惹到人家了。
“小女孩們啊,真動心談戀愛的時候會很敏[gǎn]的,一敏[gǎn]就愛鬧小情緒,您主動哄一下,也就沒事兒了。”薛睿又循循善誘地勸道。
紀封卻一皺眉:“一向都是別人哄我討好我。再說她也不是小女孩了。”
“……”薛睿差點被噎死。他想真奇怪紀封怎麼可能會有女朋友?他居然連鬧別扭都端架子端得高高的。
薛睿想了想,問出很關鍵的問題:“老板,在把我叫回來之前的一天,您和蜜語姐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他看到紀封皺起眉閉緊嘴巴,趕緊又加勸一句:“您把當天你們之間發生的事、說過的話告訴我,我來幫您判斷一下要怎麼對付蜜語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