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說不定藏著什麼我沒想明白的秘密。”
黃哥打著方向盤,拐彎的時候飛速朝後瞥了一眼,說:“你把頭再伸過來一點。”
邵知新不敢動,他的直覺還是很敏銳的,朝後一縮,小聲問:“有什麼事嗎?”
黃哥好氣又好笑:“何隊,來,幫我打他一下。不然我這心裏不舒服。”
邵知新委屈地叫:“黃哥!”
何川舟沒跟著他們玩鬧,換了個姿勢,將右手搭在車窗上,支著下巴,自言自語地說:“那麼,現在還是這兩個問題。一,他為什麼要殺陶先勇。二,他為什麼會有廣源小區那套房子的鑰匙?不是說隻有保潔跟陶先勇,以及那位可能跟陶先勇有親密關係的女人才有嗎?”
黃哥緊抿著唇角,也在思考這個問題,沒有馬上出聲。
邵知新頂著被打的風險,接下何川舟的話:“買……買^凶^殺人?”
也不是說絕對不可能,但有邏輯不通的地方。
黃哥深吸一口氣,咬咬牙道:“作案時間能精準到一小時之內的話,就是把廣源小區附近街道的監控錄像都翻一遍,也能把這小子給抓出來。”
這話雖然聽起來很霸氣——邵知新的眼神卻在一瞬間空洞了。
……救命啊。不要吧?
第10章 歧路10 何隊,熱心市民說他想看才藝!
黃哥回到分局之後,立馬召集眾人開會,梳理一下目前收集到的線索。
驗屍報告正好也出來了,因為何川舟沒有跟進之前的調查,黃哥將現勘報告的結果也順口提了一嘴。
“從死者傷口的形狀來看,凶手先用某種頂端尖銳的硬|物砸擊死者的右側頭部,等死者失去掙紮的力氣之後,再捂住他的口鼻,致其死亡。並將血液沾到茶幾的邊緣位置,偽裝成摔傷。”
這種殺人方法,男人女人都可以做到。
不過從骨裂的情況來看,凶手的力氣不小。像徐鈺這種日常會保持鍛煉的女性,從後方全力敲擊,可以打出這種程度的傷害。力氣小的女生就不行了。
黃哥麵色沉靜地講述,投影屏上的照片一張張播放過去。
“死者身上並沒有明顯的反抗或扭打的痕跡。從受擊角度分析,死者當時是背對著凶手。”
其餘痕跡跟之前推測的基本一致。
“從門口到客廳的位置,技術人員隻提取到了保安跟保潔的足跡。但是其它房間的地麵沒有經過處理,除了陶先勇、保安等人的鞋印之外,還提取到一個陌生鞋印。從鞋印大小推測,應該是名女性。”
室內的足跡不是都能提取到的,不過因為這個房間是在15號打掃完畢,地麵覆蓋了灰塵。而那名女性來的時間又是下雨天,利用多波段的勘查燈照射過後,成功提取到了比較清晰的痕跡。
目前時間線也相對清楚了。
“3月18號,中午11點半,周拓行離開小區後不久,凶手進屋殺人。用防水材料包裹屍體,放入浴缸進行冰鎮。
“3月21號到23號之間,A市下雨,房間出現一名未知女性,進屋後關上了客廳的窗戶,並在窗戶把手上留下了指紋。之後在各個房間之間穿行了一遍,離開光源小區。
“從這之後到25號,凶手應該再次出現,搬出屍體,將現場偽造成意外摔死的假象,並擦除了從客廳到門口這一段的腳印。說明凶手隻在這塊區域活動,目的性非常明確,就是殺人。然後到了25號傍晚,保潔報案。”
黃哥說著幹渴地清了清嗓子,邊上徐鈺順手將他的保溫杯遞過去。
裏頭裝的是他的咖啡,參照網友意見往裏麵多放了幾顆枸杞,神秘的東方力量瞬間讓咖啡變得有安全感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