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之間隔得遠遠的。
林白晝譏諷道:“放心好了,隔離室裡有信息素檢測儀,任何一方的信息素濃度過高都會發出警告,咱們醫院沒你想像中的那麼廢,連病人的安全都無法保證。”
鄭如雲又要燃了,“操。”
郭醫生連忙捅了下林白晝的側腰,壓低聲音說:“適可而止吧林醫生!聽聽你說的話,正確嗎!又想被投訴是不是!”
王老師也趕緊分開兩人,無奈:“看來並沒有冷靜下來啊。”
蔣雲書一進去就被濃鬱的omega信息素撲了一臉,甜味像是有獠牙的野獸,一點一點地把自己的alpha重重包裹住,圈住了踏進自己領地的獵物,密不透風。
蔣雲書有些難以呼吸,仿佛掉進一大罐粘稠化掉的奶糖裡,五感都被糊住了,他按了按貼在後頸的阻隔貼,竭力穩住心神和不受控的生理反應,終於在病床底下找到了光溜溜縮成一團的白糖。
omega在發倩期時,身體敏[gǎn]得不行,任何布料的摩攃都會引起不適,白糖已經明顯沒了神智,也沒了力氣,全身都泛著燒起來的紅,正無意識地去蹭地板、牆壁和鐵質的病床。
蔣雲書蹲下`身子,慢慢地伸出手去,試探地釋放了一點信息素,“白糖,能聽見我說話嗎?”
“嗚……!”神誌不清的omega瞬間有了反應,像隻小獸嗚咽出聲,哭過的眼睛迷蒙地望過來,尋著味道要往爬,可手腳都發軟無力,隻能虛弱地在地上挪了幾下。
蔣雲書把粗糙的呢子大衣脫掉,隻穿著柔軟的睡衣,他不斷地釋放信息素安撫,掌心貼上滾燙的身體,一個用力把omega抱了出來,然後讓白糖坐著他的大腿上,後背貼著他的胸膛。
蔣雲書說:“沒事了。”
白糖瘋狂地往alpha的懷裡擠,手指緊緊攥住了蔣雲書的衣擺,痛苦地發出細微的哼叫。
蔣雲書極力忽視這種過於親密的接觸,眼睛沒有亂看,他伸手握住白糖纖細的咽喉,掌心抵著小巧的喉結,微微施力往下,卻不料白糖突然微微掙紮起來,扭過臉,一顫一顫地要往蔣雲書的心口上貼,非常沒有安全感的樣子。
封閉的空間內,alpha的信息素逐漸蓋過了omega的,蔣雲書懂了,他鬆開桎梏,抬起白糖的身子換了個姿勢,讓兩人麵對麵地坐著。
白糖瞳孔渙散,眼尾帶著未幹的水汽,本能驅使著他像隻樹袋熊一樣死死地攀住了alpha的脖子,直把蔣雲書勒得喘不過氣,緊接著,他抬起頭,急切地撞了上去,不停地汲取著唾液裡的信息素,喉結上下滑動吞咽著。
蔣醫生保留了29年的初吻猝不及防地被奪走了。
他呆滯兩秒,渾身僵硬,舌尖上的觸感讓他顫慄,有點沒反應過來,但隨後,他妥協了,張開嘴任由白糖毫無章法地亂攪,並試圖在心裡催眠自己:“這是在人工呼吸,救人要緊。”
幾分鐘後,蔣雲書不得不使用武力鎮壓,忍無可忍地將按住白糖的後腦勺壓在自己的肩膀上,“停,停!可以了,別動,我找找你的腺體。”
目光觸及白糖的後頸時,他頓了下,不是,準確哪裡是腺體啊!他艱難地用兩根手指一寸一寸地摸過去,觸及深淺粗糲的傷疤,最後反復來回試驗,根據白糖聲調不同的哼聲確定了腺體的位置。
蔣雲書掃了一圈,鎖定了桌子上的碘伏,快速地用棉花浸濕擦了下腺體周圍,撩起白糖汗濕的尾發,盡力回憶初中性教育小視頻裡的姿勢,張開嘴,犬齒傾斜36度抵住微微起伏的腺體。
白糖已經快軟成一灘水了,有氣無力地用濕漉漉的嘴唇和鼻子去拱蔣雲書的阻隔貼,還用牙齒去咬,腰肢也有一下沒一下地向前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