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應眠抬起手臂,徹底捂著眼睛,難以麵對這般情狀。

除了瀾瀾,他確實沒有與任何人這般親近過,他也曾經以為自己清心寡欲,卻沒想到此時此刻所有鬱結的火在這一刻徹底迸發。

勒緊也不對,放鬆也不對,沈應眠十分難受,有些暈暈乎乎地想要逃離,卻隻碰到景瀾緊繃的腿,而後被更加蠻橫的對待。-思-兔-在-線-閱-讀-

龍尾染上溼潤的瞬間,像響尾蛇的蛇尾一般擺動地更加激烈。

景瀾憐惜地輕吻沈應眠帶著輕微汗意的後頸,不住吻去他眼角溢出的溼潤。

克製又放肆。

沈應眠咬著唇,久久無法從這樣的後勁中抽離。

直到……身後傳來一聲低啞的喘,後腰一熱。

緩緩往下淌。

失神片刻,從未被人觸碰過的地方被試探地觸碰,沈應眠大驚失色。

龍尾不知何時變小,竟靈活地想要乘隙而入。

“景……景瀾!”

沈應眠羞愧難當,渾身靈力將他震開,迅速起身時衣擺翩躚著恢複衣冠楚楚。

“你,你……登徒浪子!”

懷抱陡然一空,景瀾狼狽地回過神來,才知道自己又差點失控。

“師尊……對不起。”

沈應眠也沒有很生氣,就是覺得羞恥,很羞恥,但當景瀾磨磨蹭蹭過來抱他,撒嬌說著道歉的話,沈應眠本來就不多的憤怒也煙消雲散。

他被哄著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被哄著趴著讓景瀾一點一點用輕柔的布料擦拭後腰。

挪蹭著挪蹭著,沈應眠沉沉陷入睡夢之中。

景瀾隻覺得滿足至極,終於肯利索地將師尊的身子清理幹淨,很快,沈應眠周身隻剩下手指不知輕重留下的掐痕。

龍涎的功效終於慢慢消散,隻是臉還是紅,嘴唇也是紅的。

山洞之中隻有黑暗,景瀾卻覺得他的師尊身上俱是浮光月影,漂亮他不肯移開視線。

龍性本淫,他雖已恢複人身,卻還沒能徹底抒解。隻是也不願讓師尊再度勞累,更不想讓師尊留下陰影。

他垂下眼眸,摒去心中雜念,隻趁著沈應眠熟睡取出藥膏來。

師尊白皙的皮膚被磨得有些紅,更甚者產生輕微破損,景瀾越看越是心疼,再生不起半分邪念。

師尊皮薄,怕是這個法子也未能長久。

景瀾深深歎氣,在沈應眠身側躺下,輕輕地親吻他柔和的眉骨、鼻尖,而後無比愛惜地將人擁入懷裏。

沈應眠醒來時終於能看清周遭,山洞的光源不知從何而來,卻足以讓他看清景瀾近在咫尺的臉。

昨晚羞恥的畫麵曆曆在目,他轉過身去無法麵對景瀾。

他一動,景瀾便也跟著醒了。暖烘烘的身體自身後貼上來,某些身體的記憶也跟著被喚醒。

沈應眠瞪大眼睛,艱澀道:“龍涎的副作用到底……會持續多久?”

“龍涎?早就……”

景瀾的聲音戛然而止,手掌探到前方,讓沈應眠身子徹底僵住。

“師尊……”景瀾既驚又喜,“龍涎的功效昨日我已幫師尊解除,今日……我可不可以認為,是因為我?”

沈應眠亦覺得意外,但隻著力把這一切歸為其他因素,“若不是因為龍涎,那便是男子的正常現象。”

景瀾抱住師尊,明明反應猖狂,聲音卻是扭扭捏捏:“師尊從前晨起從來不會這樣。”

景瀾沒忍住在他身後磨了兩下,“從前我也以為師尊不似尋常男人,可如今突然有所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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