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兄,小弟佩服佩服,沒想到蘇兄你還有這般口才。”
剛出蘇府,劉正經馬上恢複了本色,對著蘇景抱拳佩服。
蘇景微微一笑道:“劉兄,這麼晚了叫我出去,不知道是為什麼?”
“臭小子,別在我跟前裝不懂,而且我跟你說,今晚可是齊小姐的每月一日。”
劉正經眉毛一翹一翹,眼神yindang,一臉你懂得的表情。
蘇景一愣,有些不明覺厲。
齊小姐每月一日,難道古代女子大姨媽隻來一天?等等,這個齊小姐的大姨媽來了,這有啥好激動的!
難道這齊小姐的大姨媽很清新脫俗?
“嘿嘿,放心!咱倆啥關係,今晚我一定幫你買下齊小姐。那個廖雅琪可是連齊小姐一根頭發都比不上!”
劉正經拍著蘇景的肩膀,一副今晚**老子請客的樣子。
“劉兄,那今晚我就不客氣了,隻是這齊小姐每月一日的事情還是算了。”蘇景對女人來大姨媽完全沒興趣。
“算了!怎麼能算了!丫丫個呸的!你是不是還惦記著那個廖雅琪!別忘記那天那廖雅琪是怎麼羞辱你的!而且你知道這外麵是怎麼說你的不!還鬧著吊死!你知道自己有多丟人不!還好你沒死,不然老子以後到地府了再弄死你一次!”
誰知劉正經突然翻臉,一臉憤恨不說,臉上的肥肉更是一跳一跳的。
蘇景心中一震,劉正經在罵自己,而這種罵,蘇景前世隻有在從小玩到大的基友口中聽到過。
真正的關心不是哭的時候的安慰,而是你哭完了,鬧完了,對你還一如既往。
心中一下子對於劉正經有了一個定義。
“劉兄你誤會了,我隻是不想讓你破費。”
蘇景是打心底覺得花錢就為了一個女人的大姨媽,劃不來,十分劃不來!
“破費?你啥時候變得這麼客氣!以前花老子的錢連眼都不眨,況且那齊小姐雖然是煙雨樓的花魁,但包她一夜的錢我還是有的,這麼事兒就這麼定了,你再說小心我翻臉!”劉正經繼續罵道。
花魁...**中的最強**。
原來這齊小姐是花魁,難怪大姨媽也這麼值錢,不過這明朝人可真夠奇怪的,一個女人來大姨媽了也要花錢看,就是不知道是怎麼看的。
哎,我也墮落了,竟然升起了好奇心,罪過罪過。
“既然這樣,那我們快走吧。”
蘇景看到這小胖子這麼土豪,他也就不客氣了,反正花的不是他的錢,怎麼著都行,更何況這錢還是為他花的。
“走,走!”劉正經也不矯情。
“隻是劉兄,這齊小姐的月事真的就那麼好看?”
咚的一聲,劉正經被蘇景冷不丁一句話給嚇了一大跳,竟是腳下失了足,華麗麗的摔了個大馬趴。
....
蘇景是第一次出門,心情難免有些激動。
雖然這時候天色已黑,但街道上的行人來往如梭,大大小小的攤販們口中喊著別具特色的吆喝,滿載著絲綢茶葉等各種貨物的牛車馬車在人群中緩慢前行。當真稱得上欣欣繁華。
劉正經與蘇景兩人混雜在人群中,推攘行進。
天朝不管什麼朝代人總是這麼多。
蘇景心中難免出現感慨。
他們要去的地方叫煙雨巷,是府城最大的一處煙花巷子。
按照蘇景自己個兒的理解就是,男人天堂的所在。
劉正經口中的齊小姐,是煙花巷子裏麵最大的店子風月樓的頭牌,也就是花魁。
不過讓蘇景失望的是所謂齊小姐每月一日,並不是看這個**花魁的大姨媽,而是這個齊小姐每個月隻接待客人一次,而且是隻賣藝不賣身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