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嶽峙軟了身子趴在司淵渟懷裏,他本就讓藥浴弄得身熱難耐,司淵渟幾乎什麼都不用做,他便已經情動不已,現下再讓司淵渟這樣挑逗,更是受不了,道:“我還要怎麼負責任,人是你的,有的一切也都是你的,在外跟你做戲刻意言語擠兌你,私下裏都讓你在床第間討要回去了,你還想要我如何?”
“我想,蒙住你的眼睛,將你綁起來,親自把你……”最後幾個字如同耳語般沒入楚嶽峙耳間,司淵渟吻住楚嶽峙耳根,輕輕吮xī幾下,隨即感受到懷裏並不嬌軟的身體輕輕一顫。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也不會有其他人知道,安親王楚嶽峙被他抱的時候,是怎樣的順從又是怎樣的多嬌。
“那就,依著主子的意思來。”楚嶽峙把臉埋進司淵渟頸窩,幾分期待又有幾分忐忑。
他不知司淵渟今夜是不是能好好的起反應,若是不能,他大約又是要吃點苦頭,隻是他也不在意,隻要是司淵渟給的,歡愉或是痛楚,他都接受。
於是多情的桃花眼被束發帶蒙上,失去視覺的楚嶽峙忍下不安讓司淵渟擺弄,雙手手腕也很快被捆住,他聽到了司淵渟拉開床頭小櫃的聲響。
……
如今再也不覺得叫司淵渟“主子”是恥辱,司淵渟於情事上要絕對的掌控,他永遠都不會反抗。
司淵渟是楚嶽峙唯一的主子,楚嶽峙則是司淵渟唯一的愛奴。
……
司淵渟再低頭看楚嶽峙,眸色越發變深。
其實一開始,楚嶽峙並無法從他這裏得到滿足,甚至是強忍著難受在承受,他太容易失控,把楚嶽峙弄痛的時候遠比讓楚嶽峙舒服的時候要多,可楚嶽峙從來都不會說不要,也不會要他停下來。
到現在他能讓楚嶽峙也感到舒服,讓楚嶽峙得到滿足與釋放,他依舊無法確定,這是不是楚嶽峙努力讓身體適應了他這樣粗暴占有的結果,但至少,他能與楚嶽峙歡好,讓楚嶽峙在他懷中得到歡愉了。
……
平靜下來的兩人仍密不可分地抱在一起,司淵渟將楚嶽峙雙手也解開後便又再將人緊緊抱在懷裏,用手來回掃著楚嶽峙後背給予安撫,愛戀的輕吻不斷落在楚嶽峙被他弄他斑駁的肩頭上。
他還是會在楚嶽峙身上留下許多咬痕,隻是已經比過去要好許多,至少不會再咬得出血。楚嶽峙也無所謂被他咬,隻說他喜歡想留下怎樣的印記都沒關係。
楚嶽峙對他,從來都是無底線的縱容。
“……”緩過來的楚嶽峙模糊的低噥一句,抬起頭來看司淵渟,滿臉淚痕與羞紅,任誰一看都知道他剛被放肆地疼愛過。
司淵渟用拇指指腹替他擦去還掛在臉頰上的淚,將他額前淩亂的長發理整齊,道:“會娶你的,都把你欺負成這樣了,哪有不負責任的道理。”
楚嶽峙叫啞了嗓子,說話都帶著一點懶音:“也就隻有你,能這樣欺負我。”
司淵渟看著楚嶽峙哭得微微紅腫的桃花眼,輕輕吻上去,而後又吻過他高挺的鼻梁,最後是他嫣紅的唇,纏綿悱惻充滿憐愛的親吻過後,才輕聲對他說道:“我本來以為,那場宮宴,是我一個人的守望,你從來就沒放在心上,如今才知道,原來你也是有看到我的存在。”
“隻要你在,我第一眼看到的人,永遠都會是你。”楚嶽峙用手撫過司淵渟胸`前那些泛白的傷疤,掌心貼上左胸,感受著這胸膛下屬於司淵渟的心跳,道:“我們還會有往後,你要讓我看到你變老,看到你一頭長發變白仍在我身邊牽著我的手。”
“得君如此深愛,如何舍得君受生死別離苦。”司淵渟握住按在自己胸`前的手,溫柔許諾:“我司淵渟此生,定不負楚嶽峙白首之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