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1 / 3)

,王忠雙手捧著那大紅婚服奉予他,道:“司大人,陛下吩咐了,您入殿前可要把這婚服換上才好。”

了然地接過婚服,司淵渟笑了笑,道:“出去吧,在外麵守好,今夜誰也不得進這擷芳殿。”

王忠應下,趕緊就帶著幾個跟著自己的宮人退到宮門口,直接把那宮門關上了。

在偏殿迅速把婚服換上,司淵渟隻覺心髒在胸膛裏跳得如同打鼓一般,他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之情,走路都是帶風的,衣袍下擺都被帶起了,這擷芳殿裏安靜得很,他甚至還能隱約聽到遠處傳來宮宴的笙簫鼓樂之音。他急急地往寢殿去,剛一進殿便看到屏開鸞鳳,紅褥鋪榻,楚嶽峙已經換上了當日在皇陵所穿的那身嫁衣,戴上了鳳冠坐在床榻上等他。

楚嶽峙在宮宴上就喝了酒,他是喝酒會上臉的人,於是此刻在紅燭燃起的橘光下,臉也是泛紅的,他見到司淵渟來了便綻開笑顏,道:“夫君來了,叫楚七好生一番等。”

司淵渟本是想要直接過去將人抱進懷中,卻見到那座榻的小茶幾上還放著合巹酒,他眼神掠過一抹意味不明的光,大步過去端起那兩杯合巹酒,繼而走到床榻前在楚嶽峙身畔坐下,一邊把酒遞給他一邊說道:“你總是這樣出其不意。”

接過司淵渟遞來的酒,楚嶽峙與他交臂將酒喂到嘴邊,道:“夫君不喜歡嗎?這合巹酒,還有新婚夜,楚七期待了很久也準備了很久。”

司淵渟目光灼灼地凝視楚嶽峙,道:“喜歡,你安排的,怎樣都喜歡。”

同時舉杯仰首飲下合巹酒,微涼的香醇美酒剛咽下,楚嶽峙便讓司淵渟奪了手中的酒杯直接掀翻壓在了床榻上。

捏著楚嶽峙的側腰,司淵渟俯首吻住那張薄唇,甫一開始便叩開了楚嶽峙的唇舌,直直闖入他口中,極用力地纏吮他的軟舌。

分隔多日,才終於又嚐到了熟悉的氣息,感受到切實的擁抱與親密。

楚嶽峙被司淵渟強勢的吻給攪得人一下子就軟了,連鳳冠什麼時候被取下的都不知道,回過神的時候自己的一頭墨發已經披散了開來,他睜開雙眸眼神迷蒙地看司淵渟,而後便被整個抱起帶下了床榻。

“怎,怎麼了……?”楚嶽峙猝不及防地被司淵渟帶到了寢殿裏放置的那麵銅鏡前,他茫然地看著銅鏡裏映出兩人身影,燭光映照下他還看到了自己迷茫的表情,他不知司淵渟是何意,還沒來得及開口問,便被解開腰封。

“楚七,你瘦了。”司淵渟站在楚嶽峙身後緊貼著楚嶽峙的身體,一隻手已經探入了嫁衣裏,他撫過楚嶽峙的後腰往下,道:“我不在你身邊,你就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熬壞了是想讓我心疼麼?”

楚嶽峙其實在司淵渟回朝前一日晚上還批了整宿的折子,算起來已經一日夜都沒歇過了,再加上宮宴上喝了酒,現下整個人都有點暈乎,他不知道司淵渟為什麼要帶他來銅鏡前,隻順從地放鬆身體讓司淵渟抱他。

司淵渟反複地舔吮過楚嶽峙鎖骨的那道疤後,便在長疤的邊緣落下了一個深深的齒印,他抬頭看滿臉紅暈的楚嶽峙,丹鳳眼中有情[yù]有愛意還有一絲壓抑已久的惱怒:“你總是自作主張,要我好好珍惜自己,卻見天折騰自己的身體,這樣不聽話,我若不罰你都妄為你夫君!”

楚嶽峙這時才終於反應過來,他想回頭看司淵渟,可司淵渟卻不讓,隻將他緊扣在懷中。

司淵渟在他耳後狠狠咬了一口,道:“誰準你用那蠱藥的,誰準你這樣拿自己的性命玩笑?!你已經是皇帝了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