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塵眯起眼,當即明白是怎麼回事,剛要說什麼,卻見沈逢安將尾巴收了起來,賭氣一般坐到床上去。
但沈逢安的氣來得快,去得也快,沒一會兒便什麼都不氣了。
還一直朝淩塵這兒看,好似要說什麼。
“怎麼了?”淩塵在沈逢安第五次看過來的時候,壓了壓唇角笑意。
“你走之前想說什麼,我好好奇……”沈逢安低下頭,剛剛被摸尾巴的觸♪感仿佛還停留在身上,讓他皮膚微微發紅,隔一會兒便感覺還是有一雙手在觸碰自己。
“隻是有個辦法,雙修的同時神交,可以修複你的元嬰,但如今瞧著……似乎已經不需要了。”淩塵扣住沈逢安的手腕,探入靈力一瞧,發現因為血脈覺醒,他的元嬰已經修複得差不多了。
且也沒有繼續擴散的趨勢,往後隻需要按照正常修煉,便可以完全恢複了。
已經不需要這個辦法了。
沈逢安一聽,自然也明白為何不需要了。
但這樣的方法,沈逢安並不想要僅僅隻是為了治療。
“不需要,便不雙修了嗎?”沈逢安睜著那雙澄澈的琥珀色眼睛,卻是說出這樣的話。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淩塵喉結一滾,眼神變得危險。
“我知道,我想跟你雙修,也想跟你神交。”沈逢安摟住淩塵的脖子,像是怕他跑了一般。
“等天黑了……”淩塵其實並沒有不能白日裏做這種事的古板想法,他單純隻是……隻是被撩撥得有些過了,想先緩一緩。
“不要等天黑,就現在。”沈逢安異常黏人,也不知覺醒九尾狐族血脈究竟觸發了什麼奇怪的開關,提到這樣的事竟也變得不大羞澀了。
“現在……好,那就現在。”淩塵握著沈逢安的腰,說是這般說,卻隻是輕輕在他鼻尖落下一個吻。
輕輕柔柔的,仿若隻是一隻蝴蝶在上邊停留一瞬。
沈逢安睜開眼,不滿地瞪淩塵,卻在瞬間被他翻身按在床上。
看見那床的簾子,沈逢安才恍然發現淩塵竟是將自己帶回了他的房間。
如同初見那般,空氣中彌漫著別樣味道。
可二人之間,卻與當時大不相同。
被霸道又帶了幾分溫柔地侵入識海時,沈逢安一陣恍惚。
他忽然想起最初的自己,想起從前的自己,忍不住輕笑出聲。
“還能走神?”淩塵的聲音帶了幾分危險,回蕩在沈逢安識海之中。
“嗯……”沈逢安無暇回答,隻能哼唧兩聲。
“在想什麼?”可淩塵卻不肯放過他,隻管輕吻他的唇角,一定要他說個所以然來。
“在……在想你。”沈逢安捧著淩塵的臉,蜻蜓點水一般啄了一下他的唇,聲音黏黏糊糊的。
簾子不知何時被扯了下來,門上也扔了個結界,好叫外邊什麼都聽不見。
這一回,不知持續多久,從不服氣到求饒,漸漸沒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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