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觸♪感不太一樣,細窄,是跟繩子,勒的他向後退了兩步,靠在了溫熱的前胸上。

熟悉的手臂探過來摟在腰間。

柏沉鬆這會兒低頭,才發現腰上纏著根皮尺。

他有些茫然的偏頭看梁峰。

“過兩天訂西服,剛好一起。”梁峰鬆開了些手,把柏沉鬆轉過來,“手臂張開。”

柏沉鬆笑,“你還會量這些?”

“量多了,就會了。”梁峰笑,“你能不能把上衣脫了?”

柏沉鬆回:“冷。”

梁峰笑,“真冷啊?”

倆兒人湊一塊回回都跟著了火似的,冷什麼冷啊。

柏沉鬆笑著揚手把上衣脫了,梁峰的皮尺從肩膀量到手腕,冰涼的尺子貼在胸`前的皮膚上,梁峰量尺寸,全程眼睛又一直盯著人。

“我臉上寫數字了?”柏沉鬆笑。

皮尺勾在他腰上,梁峰低頭看了一下,抬眼,手底下一用勁兒,柏沉鬆又撲人懷裏去了。

梁峰連手都沒用,就那麼拽著根尺子勒著腰,迫使柏沉鬆和他貼緊,低頭對著唇吻了下去。

柔軟,纏綿,溼潤,口腔混著薄荷味兒,像品嚐一道甜點,細膩,反複咀嚼回味,一點一點的仔細吸吮著。

兩個人每次接吻都上頭,但又沒幹到最後一步,最多互相磨兩下爽一爽,剩下的一直沒幹。

柏沉鬆每次都是那個理智優先回來的人,“再拖就中午了。”

“好。”梁峰笑著把尺子收了。

柏沉鬆背對著拿起衣服套上,腰間一條紅痕。

梁峰看著還挺開心,低頭偷偷樂了幾下。

養老院那邊兩個人其實去了很多次,柏沉鬆都熟了,閉著眼都能摸清湖邊怎麼走。

梁峰先去食堂打飯,柏沉鬆過去陪著人。

天冷了,湖水那邊不開放了。

柏沉鬆每次過去還是會帶束花,梁峰媽媽記性不好,什麼都記不住,就記住了梁峰的名字。

柏沉鬆在她旁邊晃久了,現在也記住他的名兒了。

就是記不全,每次就叫小鬆。

有時候柏沉鬆不在,她就問梁峰,那個送花的小鬆去哪兒了。

聽著挺逗的。

“阿姨我來了。”柏沉鬆敲了門進去,裏麵空調開的足,熱烘烘的,很幹燥。

女人張嘴,無神的眼睛看到門那邊,“小鬆。”

“我又來了,梁峰等會兒就過來。”柏沉鬆坐在邊上把花插好。

“好。”女人小聲回,“我這段時間越來越看不清了。”

柏沉鬆手一僵,實在說不出什麼安慰話。

說起眼睛,柏沉鬆思緒跑到了梁峰身上,這人上午還坐那兒揉,每次都得緩一陣兒才行。

“我給您讀詩吧。”柏沉鬆把思緒拽回來,拿起了那本已經翻破了頁的書,表皮封麵上的插畫都掉了色。

梁峰進來的時候柏沉鬆還在讀,女人望著窗外有點兒困了,眼睛半眯著。

柏沉鬆轉頭看了一眼他,招了招手。

女人聽到門聲猛地睜眼醒了,喊了句小峰,“要吃飯了嗎?”

柏沉鬆笑,“吃飯了。”

梁峰坐那兒給她喂,平時都是員工按時按點兒進來,今天打了招呼,沒讓他們過來。

“你先吃。”梁峰轉了個頭。

屋子裏稍微開了點兒窗,幹燥的熱氣慢慢的竄了出去。

“我聽他們說下雪了。”女人開口笑了笑。

“嗯。”梁峰頓了下。

女人沒說話,就是吃飯的動作又慢了點兒。

柏沉鬆坐那兒慢慢吃飯,等梁峰喂完,他也剛好吃完。

柏沉鬆接著過去給她讀詩,梁峰又在旁邊吃飯。